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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條夏樹】站上了天台,準備跳樓。
他對自殺行為很排斥,光是想起這個詞就會莫名心累。
但小夏樹一口一個“gin醬”、且琴酒還默不作聲地應下,這件事實在太沖擊世界觀了。
【北條夏樹】接受無能,決定去死。
在夢裡死去的話,應該就會醒過來了吧?
他這麼想著,毫無負擔的一躍而下,卻立刻掉進了一個光影斑駁的彩色隧道里。
膠捲畫面像是流水,從他的瞳孔中淙淙過去。
時間回溯到小夏樹第一次見到琴酒。
銀髮少年微微抬頜:“黑澤陣。”
夏樹正擺弄著程式設計四驅車,點點頭道:“嗯……阿陣?”
“……別這麼叫我,噁心。”
夏樹並不惱,低頭對著平板一通噼噼啪啪操作,坦克外形的四驅車履帶咕嚕嚕轉動,撞到黑澤陣的皮靴時自動停下了。
頂上的炮塔門移開,一杆黑洞洞的炮管伸長,瞄準了他的眼睛。
黑澤陣面無表情。
“砰。”
槍口開了朵白色的小雛菊。
“終於有人跟我一起玩了。”小夏樹開心地捧臉,笑嘻嘻道,“很高興認識你。”
但他們的關係依然僵硬,多是夏樹單方面找黑澤陣,邀請他體驗自己新研究的黑科技;他很擅長製作一些看似有用實則雞肋的產品,比如解放雙手的自動烘發器。
黑澤陣拒絕把自己的腦袋放進那個畫著笑臉的蛋殼烘乾器裡。
“我自己擦乾。”他說,“出去。”
“來試試嘛。”夏樹殷勤地邀請道,“真的很快很方便,而且進一步想,萬一阿陣以後留了長頭髮——”
對方的回應是果斷關門。
夏樹卸下笑容,表情稍顯沮喪,連殼蓋上用高達塗料畫的表情彷彿都在嘲笑他。
他屈指敲了下合金外殼,喪氣道:“……那好吧。”
夏樹兀自抱著它離開了,不一會後,又和誰較勁似的折返,把滾圓的大蛋殼留在了黑澤陣的房門口。
畫面停在黑澤陣的門外。
過了幾分鐘,【北條夏樹】看見門被輕輕推開了一道小縫。
黑澤陣嫌棄地瞥了眼地上的醜蛋殼,屈身將它拿進屋內。
除此之外,他們常常聊天。
當然都是夏樹單方面找話題,黑澤陣不鹹不淡地敷衍,從不會主動開口同他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