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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度的驚駭中,琳琅尚未回過神來,就聽耳邊嘩啦聲響。
是穆驍,他將御案上的筆硯奏章等物,通通拂掃在地,以修長指節,輕釦著御案案面,如視玩物般,輕佻地望著她道:“就在此處。”
楚王朝的傳國玉璽,在地上摔滾數下,撞停在琳琅腳邊。琳琅悚然而立,只覺泥足深陷,半步也邁不上前時,纖柔肩臂,忽被一股蠻力霸道抓住,攫帶近前。
穆驍一把將她按倒在御案上,欺身近前,冷眸譏寒,“你和顏昀,可曾在此處,縱情歡好?”
他唇角微勾,笑得輕浮而又令人膽寒,一手撫著她的臉頰,動作輕柔,好似在撫情人,可隨之冷冷吐出的話語,卻飽含惡意,像與她有著什麼深仇大恨,“你是不是就在這張御案上,放|蕩如青樓妓|女,朝顏昀張腿弄姿,把你和他的那個孽種,懷進肚子裡的?!”
肆意羞辱的言辭,令琳琅羞憤難當,被鉗壓案上的駭人處境,更是讓她膽戰心寒。
她奮力掙扎著,欲擺脫這難堪處境,可穆驍的話,卻似尖銳冰凌,直紮在她的心尖上,“原來皇后這般有風骨氣節,那好,我放皇后回去,回去給你那皇帝陛下收屍。”
一直禁錮著她的雙手鬆開了,琳琅原先極力掙推的雙臂,卻在僵滯半空片刻後,似仙鶴折頸,緩緩地垂了下來。
性情柔韌的女子,為夫君性命,彎下了脊樑。柔美姣軀,與砧板魚肉無異,在至親死亡的威脅下,只能任人宰割。
穆驍俯看著案上的女子,看她面無血色,菱唇緊抿,如將離枝的雪白梨花,在風中顫顫欲落,偽似當年無辜動人,心底湧起一股深深的嫌惡。
他徑抓住她的手,送至自己衣前,冷聲吩咐道:“皇后當主動侍奉,從前如何逢迎天子,今夜就如何伺候本侯。”
其實,琳琅現有的記憶中,從未為顏昀寬衣解帶過。日常顏昀除衣穿衣,自有宮女內監侍奉,至於那深一層的夫妻敦|倫之事,在生下孩子之前的種種,琳琅已記不清,而有記憶的這幾年,因顏昀朝政繁忙且又身體病弱,她與顏昀,常是和衣而眠,並未真正袒呈相對過。
顏昀……一想到病重不醒的顏昀,琳琅的心,都要碎了。她的夫君顏昀,曾予她一段熾熱的愛戀,又救她脫離苦海,這些年,在以病弱之軀,支撐楚朝江山的同時,也竭力支撐著他們的家,傾盡所有,在飄搖亂世中,為她和阿慕遮風擋雨,不叫他們受到半點傷害。
而今,顏昀性命危矣,該是她回報之時,無論付出什麼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