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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奇原因,你不用告訴我。”說出來,肯定又是一個不怎麼讓人高興的故事,歐少文朝他的方向挪了挪屁股,伸出手掌,學著歐仁錦常做的那樣,輕輕揉了揉他的頭頂,神情嚴肅,是他真誠的安慰。
歐仁錦拉住他的手扯下來,“下次遇到這種事要怎麼辦?”
“給你打電話。”
“如果我的電話打不通,就給管齊俊打,他的電話打不通,就給齊躍打,從通訊錄裡一個挨一個的打,直到打通某個人的電話為止,記住了?”
“知道了。”
歐仁錦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麼,歐少文伸手一把捂住了,“我真的記住了,你不用再重複了。”
歐仁錦掐了掐他的臉,聲音低沉道:“連告狀都不會,真沒用。”
“教過我一回,”歐少文不太喜歡聽他說自己沒用,“下次我就會了。”
歐仁錦就站起身,準備上樓去了,“我去書房辦公事,你暫時不要進來打擾我。”
“好。”歐少文默默地看著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樓梯的轉角處,他才又低下頭,重新去看那本被扔在一邊的書。
……
董橋並不像歐少文,能坐在車上走過一遍就記住路線,這一晚他先是漫無目的地在山林中走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回去的路。他越走越恐懼心焦,中間摔倒了無數次,最後一次時成功扭傷了腳,那一刻,他竟然沒有尖叫出聲,只是慢慢地蹲坐在一顆樹幹前,忍著腳腕傳來的劇痛,冷得渾身發抖。
過了那個時候,似乎連哭都哭不出來了。他抱著自己的膝蓋,無邊無際的恐懼像張裹屍布把他包圍,而他就是那具渾身冰冷的屍體。
他會死在這兒嗎?不知道是因為被歐仁錦最後的幾句恐嚇嚇到,還是他本身就對這種娛樂圈大佬的權勢有著過高的估量,他此時是真心實意地覺得,自己有可能會真的死在這個晚上。
他害怕到極致,反而麻木了,他只是在想,如果時間能回到昨天晚上就好了,那麼,他絕對會在別人問起歐少文的時候,實話實說地回答一句,“他去收拾我們剛剛扔的垃圾去了。”
到了第二天清晨,山腳下還是不見董橋的身影,管齊俊把情況報告給了歐仁錦,然後聽從他的吩咐帶著人從山上把人找了回來,送回到了他的住處。
董橋發了三天的燒,然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那個歐少文常去的舞蹈課上了。
歐少文的舞蹈課程已經減半,把時間分配給了樂器課和聲樂課,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