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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景哪裡受得了這樣的衝擊,呼吸緊了……
老祖宗亦不抵抗。
把柔順的侍奉進行到底。
……
陳景吸吮他的嘴唇,不由分說。
老祖宗皺眉,輕聲道:“髒……”
一個字只說了一半,又被堵住了嘴,他嘴裡多了些陳景的氣息。
兩人以舌糾纏,溼了嘴角,又過了好一會兒,陳景才將他鬆開,卻摟在懷中,不許他動。
“老祖宗哪裡學來這些勾引人的手段。”陳景摟著他的腰沙啞問。
“問了宮中尚寢局的女官老姑姑。”傅元青低聲道,“她們懂得多一些。”
他剛還勇氣十足,這會兒說到這裡,聲音都低了下去。風情中帶了許多純真……
陳景握住了傅元青的手。
十指緊扣。
駕鶴登仙,同到極樂之巔。
*
與此同時,紫禁城內養心殿。
德寶拿著拂塵從裡間悄聲出來,已抵配殿後面廊下房處,他推門而入,中間一個小爐燒了熱水,曹半安正在旁邊靜坐,他袖子平攤在膝蓋上,纖細的雙手只有指尖露了幾寸在外,盯著那爐火,一動不動,看起來有些時辰了。
德寶作揖道:“曹爺,摺子主子爺留中不發了。”
曹半安緩緩收回視線,對德寶道:“摺子是老祖宗送回來的。我得見過主子爺了,才好回去給老祖宗覆命。”
德寶有些為難:“曹爺,主子歇下了。”
“打過年起,主子晚上就不怎麼招呼人了。”曹半安說,“尚寢局裡的幾位姑姑來了司禮監幾次,說下面的司寢連皇上的模樣都生疏了。德寶,你身為掌殿太監,就是這麼敷衍差事的?”
德寶一抖,苦著臉說:“曹爺,主子有令,咱們不敢不聽啊。”
曹半安眼神冷冷清清的,看他半天,最後嘆了口氣:“一天天的總拿著主子的名號敷衍人。老祖宗寬容,你們便偷懶。”
說道這裡他已經站了起來。
腰間貂璫垂下,與牙牌分掛在他革帶兩側,顯得他腰細挺拔。藏青色的萬字紋緞子料直身又有些低調雍華。曹半安出了廊下家,站在了院子裡。
明月已經升起來了。
夜裡也沒什麼涼意。
他輕輕呼吸了一口氣:“不是我責怪你,德寶。老祖宗現在前朝被群起攻之,咱們若連份內的事兒都做差錯,便是讓老祖宗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