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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明兩天可能上不了課了,請你幫我和老師請個假,就說等我好了之後,就把丟下的課時補回去……阿嚏!”
周遇說到這裡,鼻尖突然發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他趕忙用手捂住嘴巴,頭卻暈沉沉的,腦袋發沉。
“你感冒了?”施忘言在電話那頭問,聲音緊張。
周遇把後背靠在沙發背上,吸了吸鼻子,看著自己身上溼透的衣服,說:“有一點,不過問題不大,睡一覺就好了。”
施忘言沉默了片刻,才道:“你早上出門了?”
他的聲音有些沉,帶著明顯的不解。
周遇聽出來了,這句問話等同於在質疑周遇連發情期哪一天都不記下來嗎?
原來他是一個身體健康,發情期日子很穩定的Omega,抑制劑對他的副作用也很小。但是現在隨著年紀的增長,做了標記去除手術之後,周遇的發情期提前來了。也許是他沒睡好,也許只是因為他熬夜了,身體就發出警報,打得他措手不及。
他不由微微垂了下眼睫,說:“那個……”
他還沒說完,施忘言就道:“你現在一個人嗎?在家?”
不在家,還能在哪兒?對於發情期的Omega而言,只有家才能給他安全感吧。
周遇心中腹誹,他歪著臉,耳朵貼著手機,眼皮卻越來越重,他動了動嘴唇,想回復什麼,但是他實在太困了,身體拒絕接受他的控制,手機從手心掉下來,從他肩膀砸下去,啪嗒一聲跌到地面上。
施忘言坐在自己房間的飄窗邊,看著戶外的雨水敲打清澈的湖面。湖面對岸是一片蔥蘢的山蔭,柏油馬路穿梭期間,可以看見山間那些嵌了復古琉璃瓦的屋頂,一切都顯得靜謐而安寧。
他原本很喜歡下雨天的,當初選了這棟房子作為居所,就是因為這兒有這片區域最好的賞雨地址。
但是他現在盯著打在玻璃窗上的透明雨滴,卻沒有半分賞雨的心思。
“喂?周遇?……你還在嗎?”施忘言等了半天,仍不見對面的回覆,終於忍不住暗罵了一聲,從飄窗上霍然站起身,大步朝門外走。
下樓的時候,碰到了蘇阿姨,他頭都沒偏一下,只交代道:“蘇姨你告訴我媽一聲,我出去一趟,啊——周遇這兩天來不了了,你順便也跟她說一下。”
蘇阿姨正坐在沙發上看今天的購物清單,聽到他的話,立刻答道:“好,我知道了。”
剛想問周遇怎麼忽然請假,回頭卻她的僱主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