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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在張行止送鍾亦去梁思禮那以前,鍾亦提出了要在家裡先吃點東西墊肚子。
張行止沒明白:“不是說家宴?”
在他的認知裡,家宴就是自家人一起吃個飯,只有像校長生日宴那樣的排場才會填不飽肚子。
“是家宴。”鍾亦這會兒右手捏筷子,左手撐額頭,心煩的不行,“但真的吃不下去東西,又費腦子又沒胃口。”
要真對比起來,電視劇裡演的什麼豪門斗爭完全一點沒誇張,甚至還溫和了。
那一大家子,從上到下都不是什麼善茬,唯一一個看起來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梁母,也是個背後捅刀子的。
“你以前也幫梁思禮擋過?”昨晚兩人的通話張行止全都聽在耳裡。
鍾亦興致不高地往嘴裡餵了兩口飯:“也就是第一次沒摸清他們家的情況。”
他先前是猜到了梁思禮在家裡混的慘,可哪想到慘成那樣。
但凡早點知道,鍾亦也不至於那麼想不開地要去找梁思禮做買賣,隨便在他上面兩個哥哥里挑一個不香嗎。
後來張行止去公寓接上樑思禮,鍾亦坐在副駕駛上只揉太陽穴:“我真的一想到又要見你那一大家子,血壓就往上直飆。”
這還只是在去梁家大宅的路上,鍾亦的右眼皮就已經開始跳了。
梁思禮癱在後排也是滿臉的呆滯:“每次只要能從家裡活著走出來,我就感覺我又是一個全新的我。”
作為家裡散養最厲害的小廢物,梁思禮從小到大都沒怎麼入過上面兩個哥哥的眼,根本就沒拿他當競爭物件,哪知道最後橫插出一個鐘亦,趁他們一個不注意就幫襯著那小廢物玩了個麻雀變鳳凰。
有這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前情在,就算梁思禮已經穩坐立博當家,再想到要去見自己那兩個哥哥也還是犯怵,滿腦門官司。
畢竟奪位之仇,記恨多少年都不為過。
要不是這麼多年鞍前馬後伺候鍾亦,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梁思禮這種時候當真是一個救兵都找不到。
他必須承認,他一直不太敢把鍾亦徹底惹惱,也是因為只有他在,自己才能安然從家裡走出來。
但鍾亦也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破罐破摔慣了。
他難受道:“我一直覺得我能爬上來,你們家對我的栽培真的功不可沒。”
起初,張行止只以為是梁思禮那兩個哥哥比較難纏,直到他把兩人送至梁家大宅親眼見識到。
鍾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