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互演二十七天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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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禪院直哉曾有過婚約, 十七八歲的時候,是家族自作主張定下的。
對此我表示了極大程度上的不滿,一度考慮過效仿我那帶孝子父親的壯舉, 讓這群和我有著血脈關係的普通人再度感受一下被特級咒術師支配的恐懼。
但很快我發現藉由婚約的虛名, 我可以幫我媽從本家那裡拿到更多東西——那兩年正好是掌舵人去世、鬧著分家的時候。
而且更重要的是, 我認為父親的死有蹊蹺, 和這幫人脫不開關係,也藉此機會住在祖宅深入調查,不過這件事到最後沒什麼特別的收穫。
總之, 我確實從這段為期大半年的逢場作戲裡得到了好處,也因為禪院直哉遲遲沒能評上特級咒術師的關係,我的特級評定也被壓了很久;等級評定是咒術界少有的、相對來說比較公平的事情,但鶴見一門雙特級如果確認下來, 會動搖某些人的利益, 而我又是禪院直哉的未婚妻, 這件事就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輕鬆簡單。
幾個月後,我提出瞭解除婚約。
最開始定下婚約時, 禪院直哉跳得像只螞蚱, 嚷嚷道:“什麼?要我和這毫無女德的女人結婚?下輩子都絕無可能!”
然後他被禪院直毘人押著出席了飯局,面如死灰,沉痛得如喪考妣,彷彿參加葬禮。
而我跟他提議解除婚約的時候, 他又跳腳了,極其不爽地說:“憑什麼?你覺得我配不上你?我哪裡配不上你?”
我:“…………”
神經病啊!
禪院直哉偶爾也是識時務的——面對著我拿出來的咒具,他很快答應了。
這直男癌說起來也是真活該,二十七歲,奔三了, 照樣沒人要,甚至連家主之位甚至都岌岌可危,不得不扭捏地求我陪他一起出席晚宴。
“你必須幫我。”禪院直哉理直氣壯地再次強調,“我會給你好處的,你要幫我。”
我嗤笑一聲:“搞清楚,禪院直哉,現在是你在求我。”
維持著睥睨的俯視姿態,我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輕慢地問,“小少爺,我跟你父親合作也是一樣的,他比你話語權要大得多,而且也不用承擔任何被發現的風險,所以,我為什麼非選擇你不可呢?……說說看吧,你還能給我什麼?”
我要他欠我人情,給我一個有分量的許諾;禪院直哉這個人雖然狗,但傲得要命,不會輕易食言。
安靜片刻後,本應無能狂怒的禪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