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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日,亓殷的動靜不小。
又是大清早的要吃烤全羊,又是主動帶著虞嬌騎馬賓士。昨夜更是命人連夜將近兩個月繳獲到的戰利品清洗乾淨,今日一早便一箱一箱地運往虞嬌歇息的營帳。
昨天晚上弄出來的聲響不小,南楚那些被進獻給亓殷的美人們,基本都被吵醒了,一開始她們還有些心驚膽戰,以為外頭怎麼了。
直到其中一個膽子大些的小娘子掀開簾子往外看了眼,她們這才知道,那暴君亓殷不知曉又在鬧什麼么,竟是在叫人連夜清洗那些金銀玉飾。
因為不敢湊得太近,一幫南楚貴女們都只縮在她們的營帳口遠遠地看了一眼。
即便她們無論哪個,都是家中的掌上明珠,自幼就見識過不少好東西,可依舊被一箱一箱的好東西給震驚到了。
更叫她們驚訝的是,這一箱箱的東西,竟全是亓殷給虞嬌準備的,甚至還因為擔心上頭的髒汙叫虞嬌見了不舒服,連夜命人洗淨。
實在是……
一幫貴女們圍在營帳帳門前,表情俱都複雜得厲害,打頭的一位身著淺碧色羅裙的娘子,更是下意識就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眼底掠過一絲異樣。
靜默在營帳之中蔓延。
良久,站在人群后頭,踮腳往外看去的一位圓臉小娘子忽的慨嘆了聲,“其實……這位北秦皇帝也沒有像我們想象的那般殘忍無情,是不是?我看他對虞嬌就挺好的……”
可能是有人開了口,另一位黃衣娘子也跟著接了話頭,“嗯,昨兒個傍晚我還不小心聽到,幾個宦官偷偷議論,說是為了虞嬌高興,這位北秦皇帝昨日早晨天未亮,就進山捉了只渾身沒有一絲雜色的雪鼠回來,送給她呢……”
聞言,其他並不知曉還有這等事的娘子們一個兩個全都朝這位說話的娘子看來,甚至就連原先對這些訊息並不感興趣的燕清也頗有些詫異地看了過來。
接收到眾人驚訝的眼神,還以為她們不相信她的黃衣娘子,神情一下子焦急了起來,“你們別不信我,這話可是我親耳聽見的。”
“沒有不信你,只是在南楚,郎君送娘子自己親手捉來的雪鼠是什麼意圖,你該知曉。更別說還是純色的雪鼠……”
開口的小娘子欲言又止道。
是的,在場的貴女最小的那位也已及笄了,或多或少的都瞭解過情愛之事,自然也都知曉南楚士族中流傳的一個約定俗成的小規矩。
那便是——
未成婚的郎君若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