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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晚膳時, 一道奶白鯽魚湯,擺在食案正中。穆驍欲喂女兒喝點鮮香魚湯,呦呦卻不要, 嚷嚷著要吃魚。
鯽魚多刺,穆驍欲另拿雙乾淨烏箸, 為女兒夾魚挑刺時, 見顏慕已開始做這件事了, 而呦呦,也聰慧地察覺到, 哥哥要喂她吃魚,立轉看向哥哥, 巴巴地等著。
穆驍無聲地望了顏慕一會兒,端杯飲了口酒。不必喂女兒吃飯的他,想看看顧琳琅進得香不香, 剛一抬頭,就見顧琳琅手執玉壺、為他添酒。
這待遇, 還是顧琳琅再度失憶以來的頭一遭,穆驍是既驚又喜,他端起那杯重又添滿的酒, 心中頗有點受寵若驚的意味, 不解而又難掩期待地看向顧琳琅, 見她淺笑著道:“多謝陛下垂釣, 為今夜晚膳加菜。”
雖與心中深願, 仍有極大差距,但,顧琳琅的這一小小主動,仍令穆驍感到歡喜。他滿飲此杯醇酒, 見顧琳琅又執壺過來,為他斟滿了一杯,並笑看著他道:“這第二杯酒,想請陛下,解我心中一個疑惑。”
穆驍有點怕顧琳琅又提那“不好的記憶”,握杯的手微緊,而面上仍是笑著的,溫煦道:“你問。”
琳琅笑問:“陛下的這條鯽魚,究竟是怎麼釣上來的?真是‘願者上鉤’不成?”
專注扒飯的永王,立目光炯炯地抬頭,等待答案。穆驍蘊笑的眸光,掃看過他,望著顧琳琅道:“他二人垂釣時,因要打窩誘魚,朝水中撒了不少香餌,將魚誘集在那片水域。有些魚兒,只聞到香味,卻吃不到餌,會焦躁難安,朕那時的誘釣動作,會讓這些心急的魚兒,誤以為釣鉤是食物,讓它們上當咬餌。”
琳琅咬著笑道:“原來‘願者’是呆魚。”
見顧琳琅笑容輕愉,穆驍心情更好。他今日有閒情逸致去垂釣,是因他近來,也在謀推一件“釣”事,他自覺可以將許多人事掌控在手中,但對顧琳琅,就算與她近在咫尺,他仍是感到不安,似怕她隨時如煙如影散去,唯有她在注視著他、看著他笑時,心中的實感,才足一些,心,才能安定一些。
第二杯酒飲盡,第三杯酒又斟倒過來,穆驍笑問:“這杯又是為什麼?還有什麼疑惑,要朕解答嗎?”
琳琅邊斟了滿滿一杯,邊道:“只是好奇罷了。”一味勸酒,定會使人生疑,她索性將話說得敞亮,笑看著晉帝,“我聽人說,陛下的酒量很好,不知是怎麼個好法?”
穆驍未疑有他,是因曾經的少女顧琳琅,也有過這樣的好奇,也做過眼前這樣的勸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