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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九點,燕夫人派來的司機敲響了酒店客房的房門。
柳木木開啟門,穿著嫩黃色的七分褲和白色T恤,綁頭髮的頭繩上掛著一個胖乎乎的絨布向日葵。
她手上拎著一個不大的雙肩包,裡面鼓鼓囊囊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
司機朝她微微頷首:“柳小姐,我來接您去醫院,不知道您現在方便嗎?”
“方便,我們走吧。”柳木木關上門,跟在司機的身後下了樓。
酒店外,陽光燦爛,司機去開車,她站在陽光下,感受著略微灼人的溫度,就好像心裡始終盤桓不去的陰霾能夠被驅散。
九點半,柳木木來到醫院。燕修的病房外,他的主治醫生和父母都在。
薛大夫語氣嚴肅地囑咐柳木木:“燕修的情況有些特殊,你進入病房可能會引起煞氣波動,如果發生任何異常,不要耽擱立即出來,知道了嗎。”
“知道,我不會耽誤太久。”柳木木點頭。
她本來以為燕修的父母不會同意自己進病房,但是她提出這個要求後,他們沒有立即拒絕,而是叫來了醫生,三個人商量了一下,最後竟然同意了。
聽完薛大夫的叮囑,柳木木來到病房門外,手握住門把手,緩緩將門開啟。
她身後的薛大夫和燕百聞都緊張地看著病房牆壁上貼的符紙,直到柳木木順利走進病房,那些符紙也沒有任何動靜。
病房門被輕輕合上,外面的人也都鬆了口氣。
符紙不動,證明煞氣並沒有波動,看來在燕修的潛意識裡,擅自靠近的柳木木並不在他的攻擊範圍內。
燕百聞“嘖”了一聲,他第一次進病房的時候,他兒子可沒這麼友好。
柳木木來到燕修的病床邊,看著病床上好像只是在熟睡的男人,彷彿下一秒他就會睜開眼睛和她說話,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等到。
最後,她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將包放在膝蓋上,定定地看了他好一會兒。
他的家人把他照顧的很好,不過今天大概沒有給他刮鬍子,他下巴上有一層淺淺的胡茬。
她的手在他臉側輕輕劃過,沒有觸碰到他的面板。
但是她知道,摸上去是刺刺的,會有些刮手。
半晌柳木木收回手,輕聲說:“燕修,我給你擺個平安卦吧。”
她自顧自地拿出五帝錢,古幣被一枚枚擺在旁邊的矮櫃上,擺出一個上吉卦象。
這樣刻意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