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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央揮了揮手,三人這才從花圃裡跨了出來,好端端一個偌大的花圃裡,就這麼缺失了一大塊,原本花團錦簇的地方愣是被踩的花枝東倒西歪,散落的花瓣更是碾成了泥。
園子裡最繁花似錦的地方,如今成了最大的敗筆。
李管家差點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被阿六眼疾手快的扶住才沒倒下。
別看這只是一些花卉,有些品種甚是新奇,是世間難得一見的珍品,或官員贈送,或別國進供,甚至有一株還是王爺曾經從戰場帶回來送給老王妃的,也就是然墨封的母親。
老王妃生前就愛擺弄花草,覺得那株花雖然奇特美得不可方物,但是栽了盆裡難免有股寥落之意,於是也一併栽在了這花圃裡。
要知道,王爺娶的前一任王妃,也曾在園子裡品茶賞花,瞧著那些花兒異常漂亮,便摘了一朵,只一朵,便是下場悽慘。
當夜,血河便受了王爺的令,帶了兩個護衛去了前王妃的院子,親手砍下了那隻採花的手。
女子修長白玉般無暇的手,就那麼鮮血淋漓的與手腕斷成了兩截,腕處嫣紅的血流了一地,前王妃當場昏死過去。
那一夜的慘叫縈繞在下人丫鬟門的心裡,許久不散,王爺的無情和冷血也暴露無遺,雖說成了王妃,也是這府裡的一個主子,可事實證明,鎮北王府,只有鎮北王一人說了算。
王妃是什麼?不過是個擺設罷了。
這是王府上下所有人的認知,他們對王妃所謂的恭敬不過是遵從這世道的禮教規矩而已。
園子裡的下人們臉色慘白的看了一眼這個新任王妃,那目光猶如看一個將死之人,隨後匆匆忙忙的退了出去。
李管家更是面如死灰,磕磕巴巴良久後才抖著唇吐出了兩字:“王....妃......”
“李管家有何指教?“季子央假意拍了拍胸脯,好像真的受了驚嚇,那小臉的模樣可以拿一座奧斯卡小金人了,又對著管家笑了笑,道:“你放心,我沒傷著。”
李管家胸口血氣翻湧,他哪裡是擔心王妃的身體,他擔心的是那些花花草草,老王妃生前最愛的那株都斷成三截了!
鸞兒也在一邊加了把勁兒:“是啊,還好少爺沒驚著,不然如何是好。”自家少爺自打晨起便是一副怒火中燒的樣子,她這會兒能做點事兒讓少爺高興一下自然是不會袖手旁觀了,她的命是少爺救的,在她心裡只有少爺是她主子。
“可是,少爺...這蛇到底在哪兒啊?”小木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