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嘯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是戚寒近十年來度過的最痛苦的一次易感期。
沒有之一。
對生日蛋糕的滿心期待一朝落空是促使他突發易感期的根源,傅歌溫柔小意的挑逗將他的情熱和悸動撩至頂峰。
而那句“這些都被你毀了”則如同一柄插在沸騰鐵水上的冰刀,旋轉削砍著捅進肉身,把他連人帶心一起劈裂攪碎。
“呃……啊啊——”
他悶哼著跪倒在地,痙攣的手指深抓進自己的頭髮裡,整張臉憋的紫紅,幾乎撕裂的眼裡湧出一股股不受控制的淚。
他難受得要發瘋了。
理智和體力一起消耗殆盡,絕望和疼痛聯手撕扯著他,戚寒近乎本能一般去懇求自己的伴侶。
“小歌……小歌……”
他嗓音嘶啞,手腳並用地挪到傅歌面前,委屈又固執地攥著小beta的衣角,“哥……你別走,你不要走……”
“啪”一聲脆響,傅歌開啟他的手,蹲下身拿出一張手帕。
卻並不是要幫他揩去眼尾的淚,而是輕而又輕地擦拭著自己被碰到的褲腳。
戚寒呆怔住了,手指顫抖著縮回來,他抽噎著吸了下鼻子,啞聲說:“我不髒……”
傅歌把手帕丟在地上,“別來噁心我。”
Alpha萬念俱灰,癱在地上,半睜的眼眸裡是小beta決絕離開的背影。
如同他囚禁傅歌的那十四天裡,自己每次把人往死裡折騰後譏諷著離開的姿態。
他想傅歌當時是不是也是這樣,拖著破破爛爛的身體躺在髒汙的床上,拼命睜開眼睛乞求愛人能夠回頭看他一眼,但自己卻連一次回眸都不曾施捨。
不僅如此,他還不能動,不能喝水,不能穿上衣服遮掩住難堪的身體,甚至不能開口求救。
因為嗓子早在一次次絕望和痛苦中被折磨到失聲了。
戚寒苦笑著闔上眼,抓緊手心裡僅剩的畫冊殘片,他在滿天飄蕩的灰燼中想——
是他親手把玻璃打碎,又有什麼資格去怪罪那些鋒利的碎片把他刺傷呢。
*
那天晚上幾乎要了戚寒小半條命。
陳行帶人發現他時,他已經躺在滿是冷水的浴缸裡昏迷不醒。
垂在邊沿的右手好像是發狂時砸在了鐵鉤壁燈上,手背上的肉掀翻起來,痙攣的左手則死死抱在身前,抓著那些被燒焦的畫冊碎片。
搶救了三個多小時才堪堪脫險,而醒過來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