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蘇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玄憫會不會變成餅這暫時無法知道,反正說完這句話的薛閒,是被提溜著尾巴進的張家院子。
“若不是我渾身不舒坦暫且顧不上,你現在便已經在被天雷追著劈了。”薛閒威脅道。
他大約有心做出張牙舞爪的架勢,然而正熱得昏昏沉沉的,實際出口的效果懶懶的,堪比哼哼,爪子也只是像抽筋似的動了兩下,總之是半點兒威風都不在。
先前在江裡,玄憫半暈,錯過了他直上雲霄的模樣。這會兒單看這細細一根的小龍,著實是撐不出什麼威懾力。
玄憫原本大約是打算一進門便隨便找一處屋子將這小細龍放下,然而當他真正站在院裡時,他又改了主意。
薛閒正熱得不知今夕何夕,腦裡煮著漿糊。他隱約覺得玄憫一進門便停住了步子,也不知看到了什麼東西,半點兒沒有要動的打算,似乎在靜觀其變。他感覺到玄憫鬆開了捏著他尾巴的手指,將他重新擱在了骨骼突出的手腕上。
只是薛閒此時爪子打滑,虛軟無力,連腦袋都抬不起來,更別說好好地將自己盤緊了。他幾乎是剛一落在腕子上便順著手臂往下滑,掛都掛不住。
不過玄憫面板溫涼,於熱得幾乎要噴火的薛閒來說,貼在上頭倒是能舒服一些。
他連滑了兩回,便感覺玄憫給他換了個地方,似乎是託在了掌心裡,以免他掉落在地。
尋常人手掌心連著心火,總是要比別處暖一些的。薛閒翻騰了兩下肚皮,覺得這處不如腕子上涼快,便昏昏沉沉地想騰挪個地方。他近乎本能地趨著一點兒涼意走,僅是片刻工夫,便沿著玄憫的指縫游來繞去,纏在了玄憫的手指上。
尾巴尖一晃一晃地垂在小指上,腦袋卻貼在拇指邊,五根手指,四處指縫,哪兒哪兒都有他,真是半點兒涼快地方都不曾放過。
那細軟的腹背鱗皮從指縫間摩挲過去時,玄憫微微蹙眉垂了目,一看那祖宗半死不活的模樣,又頗為無奈地收回了目光,隨他去了。
這石頭張不愧是個石匠,院子裡的石頭堆得比門外還厲害,高高低低大大小小几乎在院子裡圍了一圈,僅僅在門廊出讓開了一點兒間隙,堪堪夠一人走動。而玄憫之所以一進院子便站定了靜觀其變,是因為這院子裡圍了一圈的石頭可都不普通。
除了一部分未完工的或是廢棄的石料,這院裡圍了一圈的大多是獸形石雕。獸還不是普通的獸,玄憫粗粗掃了一眼,裡頭有頭頂單角似鹿似馬的天祿、有狀似獅虎的辟邪,有鬃毛豐厚而無角的桃拔,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