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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我知道杜博文就是那個詛咒雙子座從十二星座中消失的人之後,每次見到他我都沒什麼好臉色,而他知道我就是那個用N個拼音縮寫問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的潑婦之後也對我沒什麼好態度。
每次大家聚在一起我們兩個都用那種仇人相見的架勢先互相瞪一眼,然後惡語相向“哎喲,還活著哦”,“你都沒死我怎麼敢死啊”,聶嘉羽總是出來打圓場:“別吵別吵,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們叫我情何以堪啊。”
我不跟那個心胸狹窄的杜博文計較,我喜歡的人又不是他,我才懶得跟他計較。
越跟聶嘉羽相處得多,越覺得他渾身上下都是優點,比如細心,比如大方,比如內斂,這些優點的存在讓人簡直可以忽略掉他的長相。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會憂傷地跟心怡抱怨:“他怎麼就有女朋友了呢?”
心怡是智者,她說:“如果這麼優秀的男孩子沒有女朋友,那他一定有男朋友,你是不是會更難過呢?”
一想到小白笑起來連花都黯然失色的面孔,我的憂傷就更深了,她真是漂亮,我就算每天敷十次面膜也趕不上她的天生麗質,然而我也明白,喜歡一個人跟她漂亮不漂亮,其實沒太多的關係。
那些長得很漂亮的女孩子,男生也許都喜歡,但是不見得就深愛她們。
如果不是深愛,淺嘗輒止的喜歡,又有什麼珍貴?
那時候,我以為聶嘉羽對小白,是深愛。
直到有一天我們出去玩兒,小白因為有事沒有來,我問起聶嘉羽的時候他笑著說了一句:“每次都帶女朋友也太無趣了吧。”
不知道為什麼,那一瞬間我的感覺怪怪的。
杜博文哼了一聲,對聶嘉羽說:“你就應該找個雙子座的女朋友,看誰玩兒死誰。”
我一聽火大了:“你怎麼對雙子有這麼深的偏見啊,誰說雙子一定花心啊!”
他慢慢悠悠地轉過頭看向我,意味深長的目光讓我心裡咯噔了一下。
他沒有說話,可是我依然看懂了他的眼神。
他應該是知道我喜歡聶嘉羽吧。
我從來沒有掩飾過對聶嘉羽的好感,除非小白在場的時候,我會裝腔作勢跟別的男生嬉笑打鬧,可是沒有用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