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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室友很沒有素質地踢著顧遲的床板,“我覺得你那個……學生像一個人。”
“誰啊?”顧遲想了想,沒有覺得周挽越和哪個人像。
“上次學生會湊人數,發免費票讓我們去看的那個原創話劇,你不是也去看了嗎?”室友說,“那個男主角,除了臉有點太方,五官都還挺像的。”
顧遲有些不記得了,別人都要了位置好的票,他拿的那張是比較靠後排的,那出戏也並不怎麼好看,他早忘記男主角長什麼樣了。室友提起來,顧遲才模模糊糊地想起來似乎是有這麼個人,但既然沒有給他留下深刻印象,那大概也就那樣。
所以顧遲這麼判斷:“想多了吧,我不覺得像啊。”
但室友的無聊簡直達到了一種境界,他迅速在學校的官方微博上找到了那天的活動照片,還發給顧遲看:“喏,像不像?”
放大了看,眉眼之間是有些相似,但不知為何,室友的這份執著讓顧遲有些厭煩的心態,他不是很想承認周挽越跟這人長得像,彷彿在打臉自己剛才說的話:“完全不像,你瞎了吧你。”
“嘖嘖嘖,”室友也不曉得在感嘆什麼,“態度惡劣,你這人天天在外面奉獻愛心,怎麼不對你的室友多點關愛,你看我渾身上下哪裡不需要愛心關懷了?我聽院裡的人說,你還把暑假實踐‘三下鄉’的名額讓給別人了。”
“也不能是讓吧,”顧遲說,“人家想要學分,我本來也準備……”
他本來也是準備回家的。好不容易才迎來第一個沒有假期作業的漫長暑假,是應該到處去玩玩的。結果假期的第一天,就耗在了周挽越身上,而且目測第二天也即將不保。
怎麼會這樣呢?
第二天,顧遲下床的時候,室友被鐵架子的聲音吵醒,不耐煩地翻了個身,把頭露出被子,閉著眼睛對顧遲說:“我今天就回家了。”
“你爸媽催你了嗎?”顧遲有些奇怪,室友原本的計劃是至少賴一週以上。
“你這天天起得比雞還早,”室友說,“影響我的精緻睡眠就算了,也不幫忙帶飯打水了,我留校有什麼用,溜了溜了。”
顧遲好氣又好笑,拿著手邊的書,捲起來打了室友那極厚的臉皮。
“顧遲,”室友閉著眼睛說,“我知道你是挺好的,開學第一天我說想睡下鋪,你都能立刻跟我換。但你這樣遲早要吃大虧,我總覺得那小子不是什麼好相處的,沒錢吃飯這種話你也信,他那一件衣服都夠我們一學期的生活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