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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的四人小群裡,突然炸了。
“什麼意思?請柬??”每個字他都認得,但連在一起,他居然看不懂。
胡栩嘴巴歪了歪,轉身走到正在修論文的文克博身後。
踢了一下他屁股下的椅子:“哎,脖子啊,你看闞淵呈說的啥意思?”
周檢穿衣穿到一半,胸膛跟另一條膀子還露在外頭。聽到“請柬”兩個字,也是滿頭問號。
這會兒也豎起耳朵聽著。
文克博抬起頭,眼神茫然。
腦子裡全是教授打回論文時的評價。
這兒要改,那兒資料不對,天啊,短短兩天,他覺得自己快禿頂了,即將步入“聰明絕頂”的行列。
“哦~”他恍然,跟沒事兒人一樣,隨口說道:“闞淵呈要結婚了,應該是給咱們送婚禮的請柬。”
“結婚?”
“結婚?”
胡栩跟周檢異口同聲。
一聲更比一聲大。
文克博被這架勢嚇得,壯碩威猛的身體一抖。
撓了撓自己的小平頭。
“對……對啊,他之前回來收拾東西那天,就說過最近在籌備婚禮。”
胡栩跟周檢對視,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如出一轍的問號。
這特麼什麼時候說的。
他們怎麼不知道啊?
這訊息跟夏日驚雷似的,到底是驚嚇啊,還是驚喜呢。
“他讓我跟你們先說一聲,那天本來想說來著,結果不是薄揚來了嗎?應付完他,你們沒問,我就忘了。”
說起薄揚,文克博還記得被眼淚淹沒的可怕場景。
天哪,是他拉黑他!
又不是他對他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
不就是身子不給他饞嗎?
倒整得他跟負心漢似的。
文克博打了個哆嗦,真是怕了怕了!
胡栩一拳錘過去,“那你覺得我們啥都不知道,要問什麼啊?”
文克博一臉正義:“闞淵呈沒回宿舍,你們若是問的話,我就能想起這件事了啊!”
他一臉“誰讓你們不關心舍友”的表情。
周檢嘴角抽了抽,懷疑他是故意找理由來懟他們的。
“跟殷泉結婚?”胡栩問。
周檢也等著回答,雖然已猜得八九不離十。
他似乎從來都看不透闞淵呈。
每次當自己瞭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