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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共才住了五天而已吧,哪來的‘那麼久’?”
“我說不過你,”沈放放棄了與他爭辯,“我儘快,衝一下就出來。”
沈清池心說反正著涼發燒難受的不是他,某人純屬不見棺材不落淚,昨天明知道自己發燒甚至還敢去喝酒,一把年紀了,還這麼能作。
浴室裡傳來水聲,很快,其間又摻雜上沈放的咳嗽。
呼吸水蒸氣的滋味一定不好受,沈清池聽在耳中,卻沒有想去關心他的打算,誰讓某人自找的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咳嗽打亂了節奏,沈放說是“衝一下”,卻過了十幾分鍾才出來,出來時依然咳個不停,邊咳邊說:“清池……咳,幫我拿身衣服。”
沈清池錯愕:“你洗澡連衣服都不拿嗎?”
“忘記了,”沈放微微喘息著,“快幫我一下。”
沈清池只好去衣櫃裡給他拿衣服,回來看到沈放已經裹著浴巾在床邊坐下了,他好像非常疲憊,捂著嘴咳個不停。
沈清池瞄他一眼,心說叔叔現在好像什麼都沒穿吧……
肺部的不適讓沈放呼吸困難,那種難以形容的窒悶感如影隨形,胸腔裡傳來絲絲縷縷的刺痛,讓他不得不大口呼吸,以求汲取充足的氧氣。
沈清池輕拍他的後背:“都說了讓你別洗澡。”
他拿毛巾幫對方擦拭身體,又說:“快穿上。”
沈放在他的幫助下換好衣服,緊接著直接向後仰倒,整個人倒在床上,心說昨天洗澡的時候好像還沒覺得有這麼難受,難道是因為酒精麻痺了神經嗎。
一番折騰,他疲憊極了,跟沈清池說了一句“我累了要休息”,便原地睡死過去。
沈清池一陣無語。
頭髮還沒擦乾呢,他到底是想著涼,還是不想著涼?
他拿著吹風機對準某人的腦袋一通亂吹,沈放居然沒被他吹醒,只是不太舒服地皺著眉頭,總想把臉別開。
沈清池將手指插進他髮間,輕輕將頭髮理順,因為住院,沈放已經很長時間沒去剪頭髮,稍微有點長了,落在額前時,能將眉骨處的傷疤遮住一些。
他指尖在那道傷疤上輕輕劃過,順著疤痕的走向觸碰到他眼角,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自從某人重傷甦醒以後,比以前更加愛笑,眼尾總是勾著。
真是不理解他居然還笑得出來。
沈清池並不很開心地收回視線,寫作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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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某人還在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