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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深受打擊, 夏樹徹底呆住了。
他抬頭望向琴酒,額髮被穿堂風輕輕揚起來,表情茫然到有些可憐。
北條夏樹:“……”
他怎麼樣都想不到竟然還有這種事, 恐怖上司竟是記憶裡臭臉又貼心的好朋友。
但是這樣夏樹就能想通一些事了,比如琴酒對於諸星大莫名其妙的敵意;像他這樣驕傲的人,如果被人認錯,確實會暴跳如雷。
難怪之前說起自己的好朋友、以及“諸星大他很像那個人”的時候, 琴酒總是一臉不爽。
北條夏樹內心已經哽咽了, 面部表情倒是由於過分震驚而分毫未動。
琴酒從他過分長久的沉默中領會了些什麼, 斂起笑意, 朝他走過來。
噠、噠。
皮靴叩擊地面, 像是一場臨近的處刑。
一步又一步, 對方最終停在離他不足半米的地方,身軀投下的陰影將他整個人籠罩。
北條夏樹努力剋制著自己後退的衝動, 抬頭望進他沉沉的綠眸裡。
琴酒漫不經心地問:“想起來多少了?”
夏樹:“……”
這能說實話嗎?完全沒有想起來……
夏樹猶豫了一下, 在琴酒面前撒謊無疑是愚蠢的行為看, 他對謊言和背叛格外敏銳。
他決定實話實說:“只是記起來這個稱呼。”
他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從來沒有把諸星大認成你。”
琴酒不置可否, 良久後低低地應了一聲。
彷彿過了半個世紀那麼久, 銀髮男人終於開口了。
“過來。”他說。
琴酒對著他展開雙臂, 而夏樹訝異地發現自己的身體沒有聽從理智的指揮、自發行動起來,像是被下了某種精神上的巫術。
他神經緊緊繃著,卻像提線木偶一樣乖巧地鑽進了對方的懷抱裡。
琴酒低笑了聲, 難掩愉悅, 隨即緩緩地收攏雙臂。
他什麼也沒說。
“Gin?”夏樹眨了眨眼睛。
琴酒的力道頓時收緊了。
夏樹:“……阿陣?”
“……”
他發出一聲悠長的、輕不可聞的嘆息, 彷彿要吐出壓抑多年的思念。
它太輕了, 像是一場幻覺。
琴酒說:“……嗯。”
他的懷抱幾乎要讓北條夏樹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