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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閒理好衣衫,見玄憫遲遲沒有動靜,便忍不住轉頭催促:“你怎麼還愣著?”
誰知玄憫正抬著那隻受了傷的手,問了他一句:“你可知道龍涎的作用?”
他神色倒是依舊清清淡淡的,但是語氣卻略有些古怪,似乎情緒頗為複雜。薛閒嘴角一抽,心說你這禿驢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先前自我說服的那一套倏然沒了作用,變回人樣再去想自己幹過的事,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呵呵。
薛閒癱著臉,沒理也要辯出三分理來:“自己身上的東西,我做什麼要去了解具體作用?”
“知道差不多有用就行了,管那麼多作甚,我總不至於要把自己分分切切入藥吧?我瘋了嗎?”他嗤了一聲,睨了玄憫一眼,又回過頭去,手指在椅子扶手上不耐煩地敲了兩下,道:“給你治個傷,不說謝就罷了,還這麼多廢話,快走!”
他本意是想虛張聲勢一番,內容不問,語氣上顯得特別有道理不容反駁就行了,至少能讓玄憫不去想什麼“舔傷口”之類的事。
果不其然,他偷偷偏頭借餘光瞄了玄憫一眼,就見他搖了搖頭,放下了傷手,似是無奈道:“走吧。”顯然,也是不打算再繼續談論這個話題了。
薛閒十分滿意。
兩人很快便回了徐大善人的宅子裡,他們特地繞過了正門,從側邊悄無聲息地進了宅院。
原本接待來人的前堂此時已經沒了人影,觥籌交錯和閒談笑語從後堂隱約傳來,依舊像是隔了一層濃霧般模糊不清。
“你們總算回來了……”薛閒他們一進東屋的門,江世寧便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畢竟這兩位祖宗一走,這屋裡就沒剩什麼靠譜的人了,萬一徐大善人他們突然轉了性發了癲,那可攔都攔不住。
“你做什麼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薛閒沒好氣地嘲弄了他一句,“你們不出去招搖,那徐大善人自然不會進來,除非倒黴催的他剛好要來東屋拿東西。”
一聽這話,屋裡的人便有些好奇。江世寧疑問道:“咱們不出去,他便不會進來?對了,說起來方才隱約聽見門外一頓呼朋引伴的,似乎在招呼著備酒備茶,聲音應該往後頭去了,好像真不記得這東屋裡還有人了。”
薛閒擺了擺手:“本就不會記得……”
地縛靈畢竟不是活人,他們只對不斷重複的那些面孔和事情印象深刻,對於突然闖入的外來者卻頗為遲鈍。就好比徐大善人他們看見薛閒一行人時,會正常寒暄閒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