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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銅盆的大小,剛好蓋住下面的坑,坑大約有一個成人的肩膀那麼寬,祭祀時,就把銅盆下面的機關開啟,直接扣到人的身上。
機關合攏時,盆底那銅片,直接就劃開了祭品的喉嚨。
銅片前端磨的相當鋒利,還很薄,像手術刀一樣,那刃不到一指寬,刃上有一個透空,這孔是用來引血的,這麼鋒利的刀刃,會直接砍斷動脈,血就順著透空往下流,刀刃後面是正常的黃銅,很鈍,比刀刃要厚出許多,這樣剛好可以把傷口堵住,就不會讓血四處噴濺,只會順著透空的縫隙往下流。
傷口無法合攏,血液也不法凝固。
這是個殘忍的放血工具。
黃銅盆固定後,就會把人掛起來,吊在坑上面,盆裡向上的爪子起固定作用,這構造是有些比例的,這些爪子可以承受的體重,不會讓人摔到坑裡。
不管怎麼掙扎,也無法掙脫。
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被吊在這裡,無助的感受著生命流逝的感覺,溫熱的血液慢慢流出身體,他們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死了,可是他們什麼也做不了,因為他們是祭品,是犧牲者……
血流到下面,應該會匯聚到一起,但最後通往哪裡就沒有人知道了,離恨天看了一眼那似沒有邊際的黃銅盆,他的心情相當的沉重,不僅是因為每次祭祀要用多少活祭,更多的,他是在想,那人為何要讓他們走這條路……
雖然是捷徑,但在半路遇到這種東西,離恨天還是難擴音心。
不祥的預感愈加明顯,他很想勸他們,寧可繞遠路,也不要按著那絲巾上的路線走了,他也後悔,不該把絲巾給他們……
不過他還沒等說出退縮的話,木涯就嗤了聲無趣,轉而出去了,其他人也是興趣缺缺,不過是碰巧發現了上不知荒廢多久的祭臺而已,這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熱鬧,看過也就罷了。
東合作是山之國,有些山脈已被人探錄過並物盡其用,但更多的山,依舊是人跡罕至,無人瞭解。
那些山,帶著它們的故事及傳說,等待有人去掀開那層神秘的面紗。
就像他們現在所處的群山。
這樣的山,多少都帶著一點神話色彩,文曜從小就是聽著這些故事長大的,講故事的人告訴他,有些深山中住著不為人知的神秘種族,他們用笑的特珠的方式存活著。
那些人的生存方式,與習俗與文曜他們完全不同,也許野蠻,也許殘忍,或者還帶著令人嚮往的美好,但這些,沒有得到考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