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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場演出結束後, 唐遠沒跟團裡一同回去, 他多留了一天,燒香去了。
周慶生本來也想去, 但他在最後一場不小心把左腿韌帶拉傷了, 只能託唐遠給他祈個福。
唐遠上山的途中提心吊膽, 不是怕摔著,是怕下雨, 頭頂的烏雲成片堆積, 壓得他在內的所有人都心慌。
上了山,天空還是那個死樣子, 灰濛濛的。
雷陣雨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來。
香檀寺很大, 外觀莊嚴又有氣派, 祈福的人不多不少。
唐遠沒跟大部隊一起擠門檻,而是在外面歇了會,等人散的差不多了,他才進廟裡, 揣著誠心實意, 認認真真把每一尊佛都拜了一遍。
這次唐遠跟以往一樣, 捐了很多香油錢,聽主持講人生大道,茶沖淡了,又添新的,足足講了將近兩個小時。
離開了主持那兒,唐遠並沒有急著下山, 空氣裡的松香讓他感覺很舒服,他揹著揹包四處轉悠,問了人,前往許願樹的方向。
一般廟裡都會有那東西,或者是許願池,給香客們提供一個地方向老天爺表達心願。
唐遠離許願樹有一段距離,冷不丁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他的腳步一頓,下一刻就左拐,穿過大殿,朝著聲音的來源地一步步靠近。
後院的石桌邊,唐復撥弄著手上的佛珠,向坐在石凳上的中年男人說著什麼。
自從那天賓館裡的彎腰舉動之後,唐復就避著唐遠,從不單獨跟他相處,不得不說上兩句,也不看他。
唐遠什麼都不問,什麼也不說。
這會兒從唐遠的角度望去,唐復臉上的表情很鮮活,還帶著點孩子氣,不同於他平時的樣子。
而那男的身上有一種跟他爸相似的氣場,常年久居上位,手握大權,大概年紀也差不多,四十多歲,面板很白,像是很少見陽光,高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穿的是一套白色蠶絲唐裝。
這還是唐遠頭一次見人能把唐裝穿的那麼有氣韻,五官雖然不像他爸那麼立體俊朗,卻另有一番歲月沉澱的魅力,整個人顯得很儒雅。
看來那就是幫唐復藏資料的人。
唐遠見那男人招了招手,唐復就在旁邊坐下來,腦袋枕著胳膊,側過臉跟他對視。
沒過一分鐘,男人抬起一隻胳膊,將手掌放在唐復的發頂上面,輕輕揉了揉,拇指上的玉扳指晶瑩剔透,光澤很溫暖。
唐遠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腦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