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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得太急,氣息未勻,此時半身隱於yīn影之中,胸口熱血奔騰,幾乎化為濁氣湧上喉嚨噴薄而出。
他以為自己忍得很好,又怎麼瞞得過鳳霄的耳朵。
鳳二嘖嘖兩聲,嘆了口氣:“你看你,我一不在,就把自己折騰成這樣了,把手伸過來。”
“你知不知道現在事態有多嚴重……”冷怒話語未盡,咳嗽就再也壓抑不住,聲聲連綿,在yīn冷牢獄之內回dàng,似鬼魅遊dàng,淒厲難言。
手腕被一隻從牢獄內伸出來的手驟然捏住拽了過去。
絲絲真氣順著指尖流入經脈,瞬間撫平氣血翻騰的焦躁痛楚,崔不去只覺賭在喉嚨的那口氣也慢慢被順下去,急促氣息漸漸恢復正常。
他嗅到一絲血腥味。
在瀰漫四周的yīn冷氣息中,絲絲縷縷時斷時續的血腥氣分外刺鼻。
“你受傷了?”崔不去望向對方。
壁上燭火昏暗,照得人影混淆模糊,分辨不清,更勿論掩藏在暗色衣裳下的傷口。
鳳二抽回自己的手,起身站在燈下,慢慢寬衣解帶。
崔不去當然不會因為這種時候了,對方還有心思開玩笑。
但他的表情很快變得凜冽。
鋒利如出鞘刀刃,冷得足以凍死任何一個近身的人。
因為鳳霄的胸口,靠近心臟處,多了一個拇指粗的血dòng。
看不出血dòng多深,紫黑色的血跡gān涸在周圍,顯示這具身體的主人很可能中過一次毒,而且毒性兇猛。
崔不去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蠱毒?”
“我在去秦王府的半道,遇見一個叫屠岸清河的人。”
“此人武功來自域外,若我沒看錯,應該是當年突厥第一高手狐鹿估的後人或弟子。”
“雖然佛耳也曾掛了突厥第一高手的名號,不過他比起這個屠岸清河要差遠了。”
“我沒與狐鹿估jiāo過手,不過屠岸清河的武功,與當年的狐鹿估相較,應該相差不遠了。”
“這蠱,應該是我與他jiāo手時,不慎被種下的。”
崔不去問:“我沒見過狐鹿估,屠岸清河的武功,比之蕭履,如何?”
鳳霄:“略勝半籌。”
崔不去:“你傾力一戰,與他勝負如何?”
鳳霄:“五五之數。”
鳳二雖然平日漫不經心,但他武功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