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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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荷從來不覺得自己可憐。
哪怕奶奶總是喜歡抱著她,一邊哭一邊說:“我們小荷可憐啊,從小就沒有媽媽,爸爸還是個畜生。”
在她很小的時候她就明白,命運這種東西不要寄託在他人身上。
能拯救你的,從來都只有你自己。
所以她一直都很努力,努力學習,努力生活。
五歲那年,她第一次看到父親被人打,因為還不起賭債。
那群人把他打的頭破血流,他哀嚎著,求他們放過自己。
夏荷哭著走過去,想要抱抱他,她說:“吹吹就不疼了。”
可是她的爸爸看到她卻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他把她抱過去:“這是我女兒,我可以拿她抵債嗎?”
她懵懵懂懂,什麼也不知道。
那群人罵他,真不是個東西。
她的人生好像從一開始,就被“錢”給困住了。
窗戶沒關緊,風從縫隙吹進來,低沉的嘶鳴聲。
夏荷一動不動的看著屋頂,夜晚好像總是能讓人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情緒壓抑的久了,崩潰起來也只是一瞬間的事。
她趴在桌上,哭了很久很久。
安靜的夜晚,除了呼嘯而過的風聲,便只剩下她刻意壓制的抽泣。
哭累了,她就不哭了。
擦乾眼淚,洗把臉就把這個坎跨過去,房門開啟,走廊的地燈開著,燈光昏暗。
她看到地上放了瓶牛奶。
溫的。
特意加熱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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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一整夜的結果就是,第二天一早,夏荷腫著一雙眼睛給他們上課。
雙眼皮都快腫成單眼皮了。
熊漪小聲問周夫唯:“你他媽的昨天該不會動手揍她了吧?”
周夫唯此時正拿著手機看比賽,耳機纏在脖子上,只戴了一邊。
聽到熊漪的話,抬眸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熊漪縮了縮脖子:“那她眼睛怎麼都哭腫了。”
周夫唯把另外一隻耳機也戴上,淡聲反問:“你怎麼知道是哭腫的?”
熊漪一愣:“啊?那不然呢?”
周夫唯沉默了很久:“可能是蚊子咬的。”
熊漪:“......”
他不耐煩了:“我是她監護人嗎,什麼都問我?”
熊漪不依不饒:“你們這都同居了,和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