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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然在廚房裡忙活，韓先生喝完那杯牛奶後閉目養神歇了一會兒。
大概過了五分鐘的樣子，他睜開眼睛朝廚房那邊看了看，然後起身，下午參加了個沒推掉的應酬，以致於電腦裡還有幾個郵件沒處理完，趁著付然在做飯，他正好可以去處理一下。
腳下沒留意好像踢到了什麼，他低頭，看到了一個袋子，軟軟的，也不知道里面裝了什麼東西。
他不是個好奇心重的人，但是今天他忽然就想開啟來看一看。
在此之前，韓先生禮貌性地徵詢了一下付然的同意。
“付然，這袋子裡裝了什麼？”
廚房裡，一盤翅根被倒進鍋，鍋裡滋滋作響，油四處飛濺，付然忙著拿鍋蓋遮擋，他隱約間好像聽到了韓先生的聲音。
他“啊”了一聲，高聲道：“韓先生你剛剛是不是說話了，我沒聽清！”
等了一會兒不見韓先生回答，他就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沒繼續求證，而是專心烹飪食物。
韓先生之所以沒回答付然是因為他已經拉開了袋子口。
黑白色系的女僕裝靜靜躺在裡面，做工精巧，布料……韓先生伸手摸了一把，布料也十分柔軟。
付然想幹什麼？
帶著這個疑惑，韓先生收回手，若無其事地將袋子往角落裡踢了踢，走了兩步之後又突然退回來，把袋子挪回了原來的地方。
做完這一切他才去書房處理工作。
二十分鐘後。
“韓先生，飯做好了，要現在吃嗎？”付然敲了敲門。
韓先生關掉電腦，“現在吃。”
“好的哦。”付然轉身去廚房把飯菜都端出來。
兩人開始安靜吃飯，付然時不時偷瞄韓先生，吃幾口看一眼，吃幾口看一眼。
韓先生停止咀嚼的動作，掀起眼皮望過去，“怎麼？”
機會終於來了！
付然放下筷子，把在肚子裡憋了好幾天的喜悅一股腦分享給韓先生，他嘴巴說個不停，手也情不自禁開始比劃，漆黑的眼眸裡彷彿有星光閃動，亮晶晶的，眼角眉梢無處不洋溢著歡喜。
韓先生沒想到付然說的是茶館的事，他還以為……
餘光自右沙發腳掃過，他不動聲色地聽著。
付然說得口乾舌燥，最後總結道：“所以，近一個星期的營業額就夠我付四個員工半年工資的，簡直太棒了！太棒了！”
韓先生看付然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