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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費渡很快在調查員面前收斂了失控的表情。
調查員不錯眼珠地觀察著他。
“不可能, ”費渡又重複了一遍, “潘老師的夫人曾經為我做過多年的心理輔導, 他們夫妻兩個都是很正派的人。”
調查員心裡一動, 有意想讓他多說一點:“也許是你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如果他當年和出賣同事的人有關係, 他就不會辭職去學校裡教書, 以潘老師的資歷, 留在市局, 現在職位不會低, 任何資訊都能第一時間拿到。他在學校裡能接觸到什麼?任何材料,在我們提出調閱申請之後, 都必須走齊手續才能拿到, 至少需要五個人簽名批准,最高到陸局那裡,這未免也太麻煩了。”
“但這是潘雲騰親口承認過的,不用質疑,”調查員又試探了一句, “也許他是在離開市局之後才和嫌疑人聯絡上的, 也許他是被人矇蔽了。”
費渡皺起眉:“您的意思是說, 真正的罪魁禍首把他做過的事栽贓給別人,騙潘老師相信他, 再利用潘老師達到自己的目的?”
調查員沒有正面回答費渡的問題,只是淡淡地說:“這些都有可能。”
總體而言,目前的證據還是指向範思遠, 畢竟他當年殺人潛逃是不爭的事實, 而費渡和潘雲騰也同時證實了範思遠並沒有死的事實。可是對於調查組來說,蘇程和費承宇的失蹤,讓這些事越發迷霧重重了起來。
“潘老師是當過刑警的,刑警最講證據,而且會對邏輯的嚴密性吹毛求疵,”費渡說,“他不會那麼容易被人矇蔽的。”
調查員原本指望再從費渡嘴裡聽見點有價值的資訊,聽到最後,發現他的依據全都是自己的揣測,不由得有些失望,於是敷衍地衝他笑了一下:“你可能沒有那麼瞭解他——費總,接你的車來了。”
“他吹毛求疵這一點我還是瞭解的,不瞞您說,我剛開機,就有不少師兄跟我打聽潘老師的情況,有因為一篇論文被他折磨了好幾個學期的,好不容易快有成績了,又出這事。”費渡衝他笑了一下,“不好意思,耽誤您時間。”
他說著,十分彬彬有禮地倒退了幾步,這才轉身走向駱聞舟。
調查員目送他上車,心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他想:“費渡方才和別人交流過潘雲騰的事麼?他們說什麼了?”
回去或許應該把費渡這大半天玩手機的監控調出來好好梳理一下。
駱聞舟見費渡和調查員站在門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