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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雲瀾先是愣了一下, 並沒有急著說不可能,過了片刻, 他問:“壬午年是哪一年來著?”
“2002年。”
黑貓掐爪子算了算, “那時你在幹什麼?”
“我在艱難地做鎮魂令的地下工作,”趙雲瀾回想了一下,“主業和副業顧不過來,差點從大學裡輟學出來做職業神棍, 被我爸制止了, 就是那年我提出建立特別調查處,後來我爸同意, 在他能力範圍內幫我活動一下。”
隨後, 趙雲瀾皺了皺眉:“說起來,當時那個到底是我爸還是……”
他的尾音在大慶疑惑的目光中消失了, 男人拍了拍大慶的頭:“這事等我回去再和你細說。”
趙雲瀾轉向雜貨鋪的小女孩, 仔細地問:“我還得再問一句, 您這裡是怎麼確定買主身份的?總不能是買主自己寫的吧?”
小女孩抬起頭來, 僵硬的臉上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拗出來的, 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非得帶著跟天山童姥一樣的表情, 別的場合下可能顯得滑稽, 可在陰幽的鬼城中, 簡直是再詭異也沒有了。
她說:“我這裡的賬目, 當然是條分縷析的, 買主姓甚名誰,什麼身份, 都與生死簿上一樣,令主有什麼疑問嗎?”
趙雲瀾點了頭,二話沒說,收起書,轉身往外走去,就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趙雲瀾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回過身來,問了一句:“十一年前來買書的那個‘我’,是什麼模樣,姑娘還記得嗎?”
小女孩輕輕地勾起猩紅的嘴角,意有所指地說:“原本一時想不起來了,令主這麼一提起,我倒是有點印象——再看你的長相,才發現原來是似曾相識的故人來,令主要是不說,我還真沒發現,原來已經過了十幾年。”
她在暗示,那個來買書的“趙雲瀾”與他現在的模樣差不多。
趙雲瀾低下頭沉思片刻,對她說:“多謝。”
說完,他就抬腿往外走去,祝紅連忙跟上,這時,老櫃檯後面的小女孩又輕輕地開口叫住了他,她把原本脆生生的童音壓得低低的,顯得說不出的陰森低沉:“我多嘴提醒一句,令主這些天恐怕會有血光之災,最好還是多加小心。”
趙雲瀾還沒什麼反應,祝紅先急急忙忙地開了口:“什麼?什麼血光之災?”
小女孩那雙好像塑膠做的黑眼睛直直地盯著他們,含著詭異的笑容,不吭聲了。祝紅剛想上前去問,被趙雲瀾一把拉住,他對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