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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相共、小窗淨,御香薰畫屏。幽情發、千條萬縷,絲絲簾影裡。
一晃便過了年關。這天,謝凌輝鋪了宣紙畫畫,初彤抓了把小米逗弄架子上的鸚鵡。忽然謝凌輝問道:“你到謝府四年了吧?”
初彤回頭笑道:“是,正好四年了。”
謝凌輝放下筆,拿了塊毛巾抹了抹手道:“今年就是的你及笄之年,前一陣太子已經應承我了,等過兩天選個黃道吉日,太子府擺香堂設燭臺,你給太子爺行三拜九叩的大禮,他便認你做了乾女兒。”
初彤心道:“乾女兒,乾女兒,怎麼聽著好像妓院裡的老鴇子叫姑娘?”想到這裡她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
謝凌輝瞥了她一眼道:“笑什麼?”
初彤編道:“沒什麼,只是覺得那太子還不到三十歲卻認我做女兒,委實有些滑稽。”
謝凌輝淡淡一笑,眉目頓時生輝:“這有何滑稽?太子大婚很早,他長子的年紀跟你相當。”而後頓了頓道:“這都是為了咱們將來,你要和太子攀上了親戚,身份就大不一樣了。”
初彤心道:“這都是二爺怕我出身太低,若嫁給他難免被人欺負,便給我找了個有背景的孃家撐腰。”想到這裡,初彤心中感動,隱隱帶了幾分甜蜜。
此時謝凌輝輕輕一嘆:“現在謝家的前途跟太子是緊密相連了。且不說我十歲那年就做了太子長子的伴讀,而皇上也是有意讓太子和謝家走得近些。”
初彤試探道:“莫非二爺不願和太子走得過近?”
謝凌輝道:“現在太子雖是儲君,但皇上卻極器重三皇子,所以現在太子的儲君之位尚不確鑿,我原想讓謝家靜觀其變,但恐怕已經身不由己了。”謝凌輝沉思片刻,忽而笑了笑,道:“咱們不說這個,你過來。”說罷將初彤引導桌前,道:“看我畫得好不好。”
初彤定睛望去,只見紙上畫了個穿淡櫻色裙裾綰雙髻的少女,正側著臉含笑逗弄一隻碧色鸚鵡,說不出的清新寫意。
初彤點頭道:“二爺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