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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直接去問基安蒂。”
短暫的沉默過後, 瀧川悠一試圖把自己的一小縷頭髮從琴酒那裡扯回來。他抿著唇,抬起的眼中透著淺淺的敵意。
“反正她肯定說了不止這些。”
按基安蒂的性格,她如果要罵一個人,肯定是噼裡啪啦地騎臉輸出一大堆。
明明都知道了還要問他, 琴酒什麼意思。
瀧川悠一沉思片刻, 認真伸出手:“我幫你罵回去?”
琴酒淡淡地瞥了一眼他伸出來的手:“半分鐘到了。”
瀧川悠一不解地“啊?”了一聲, 偏過頭去看著對方挑開自己領口的動作。
琴酒在這方面沒什麼耐心,他的力道很大, 目光在觸及青年肩膀上那抹難以忽略的印記時像是覆了層霜。
【“你喜歡我?”】
飛速行駛的保時捷上,半個身子的重量倒在他身上的斯繽尼塔抬起頭。
那雙藍色的眼裡沒有雜質,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就好像是什麼找到了有意思的玩具。
琴酒沒有被他當做玩具的打算。
斯繽尼塔年紀還小, 他可以慢慢來——
琴酒本來是這麼想的。
但波本顯然不是這麼覺得。
“澡堂?”他重複了一遍白天時斯繽尼塔的謊言, 神色中沒了溫度, 拇指不輕不重地在那紅色的痕跡上按了按, “你倒是長本事了。”
“我一直很有本事。”瀧川悠一糾正他的話, “還有你知道自己的臉色很可怕嗎, 就像……”
青年頓了頓, 試圖在腦中找到一個合適的比喻:“就像要吃人了一樣。”
等等, 他不就是人嗎。
瀧川悠一恍然大悟, 後撤一步, 反應過來的時候迅速關上門。
琴酒觀察著他的動作, 漫不經心地抬腳擋住:“你往這裡逃?”
瀧川悠一掃了一眼周圍熟悉的設施:“有什麼不對?”
“斯繽尼塔。”琴酒喊著他的名字,幾乎要被他氣笑了,“這是我的房間。”
“……”瀧川悠一思索幾秒, 覺得好像有點道理, “可伏特加說你晚上不會待在這裡, 現在歸我了。”
琴酒想也不想就知道他又在撒謊。
斯繽尼塔撒起謊來面不改色,似乎已經形成了習慣。
銀髮的殺手就這麼站在原地,直到發現對方頗有幾分從外面的窗戶跳到隔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