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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走進車間, 身後跟著諸伏景光。
他不出意外地看見了赤井秀一, 只是那場面似乎發生了什麼。
嗯,成員矛盾嗎。
和他無關,連這種小事都解決不了的話也沒資格獲得代號了。
男人閒閒地走過去,看到瑪爾戈和一個紅頭髮的成員對峙。
他不甚在意。
瑪爾戈鬆開手, 抽出嘴裡的棒棒糖, 望著琴酒:“大人。”
他目光正專注,卻發現琴酒視線落在了旁邊的赤井秀一身上。
年輕人一僵, 捏著棒棒糖棍子的手攥緊了些。
琴酒沒注意這麼多, 只瞥了眼赤井秀一:“走吧,任務考核地點不在東京,今天去,明天開始。”
赤井秀一此時看著琴酒,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一年半沒見過這人了。
他不由得眯眼, 喉結微動,嘴角稍稍勾了點。
剛要說什麼,眼神一瞟,對上琴酒身後那黑衣青年古井無波的注視。
“……”
男人抬手,狀似隨意地扯了下衣領,直接扯開一粒釦子,像是覺得悶熱透不過氣似的。
他沉聲道:“我知道了。”
跟著琴酒離開之前,赤井秀一眼神飄過後面笑容僵硬的瑪爾戈,以及不知何時已經呆住了的紅髮男人, 又看向離琴酒最近的黑衣青年。
他低低地笑了一聲。
呵, 本事可真大啊。
gin。
瑪爾戈慢慢地重新把棒棒糖塞回嘴裡, 一點點咬碎又磨碎, 嘴裡那點甜都泛著酸,刺激得他心口一突一突的疼。
真他媽造孽。
他鬱悶地想:“剛剛就應該讓諸星大被捅一刀,最好是把那張臉劃一下。”
“還有一年前就不該把綠川光搞過來……”
“艹了。這都是什麼事啊!”
他自我抱怨時,旁邊某個回過神地紅髮男忽然咳嗽兩聲。
“喂,那啥。”
紅髮男眼神飄忽,摸了摸鼻尖:“我說,你們老大,還缺手下不?”
他強調道:“我還算搶手的,只是不想隨隨便便跟著那些腦子有屎的代號成員混,才一直在底層待到現在。”
瑪爾戈涼涼地看過來,慢吞吞地從嘴裡抽出一根已經光禿禿的糖棍。
他微笑:“你他媽在想屁吃。”
真當他蠢啊,犯過一次的錯誤還會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