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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灼察言觀色的本事是真的不怎麼好。
於景渡那副氣極的表情落在他眼裡,被他解讀成了感動。
他大概這輩子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好人好事”,見於景渡被“感動”成這樣,也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你也不用太感激我,這些錢都是我表哥給我的,我這也是借花獻佛。”容灼指了指桌上的荷包,又道:“我也不知道你們這裡贖身要多少銀子,不過你放心,一會兒我下去問問花姐,若是銀子不夠我再找我表哥借一點,今日無論如何也要好人做到底。”
於景渡被他一通搶白,一口氣憋在胸口,險些把自己憋暈過去。
容灼見他一直不說話,猜測他性子應該不大活泛,便又自顧自開口道:“你安心候著吧,我這就走了,贖身的事情我說到做到,絕不哄你。”
容灼說罷便開門出去了,走廊上候著的夥計見他出來,忙匆匆迎了上來。
“公子,您的鑰匙我幫您取過來了。”夥計說著往容灼身後的房門看了一眼,語帶試探地道:“您方才……與裡頭的……”
“無事,已經解決了。”容灼讓他幫自己開了房門,又拜託他去幫自己弄了盆清水。
這夥計做事倒也利索,見容灼右手攥著一方被揉皺了的巾帕,大概也猜到了方才發生的事情,沒敢多說什麼,依言去幫容灼打了水來。
容灼淨了手,又將方才自己從於景渡那裡借來的帕子洗乾淨。
畢竟這帕子上沾著他的東西,就這麼丟了總感覺怪怪的。
方才太投入,他沒仔細看,這會兒再看,卻發覺這帕子質地柔軟做工精細,尤其上頭繡著的三道水紋,雖然樣式簡約,卻是用金線繡的,看著還挺高階的樣子。
容灼本想著把帕子洗乾淨了就扔掉,這會兒見帕子漂亮,又不捨得丟,便擰乾了水隨手揣了起來。
與此同時。
一名暗衛趁著無人注意,閃身進了於景渡房中。
“公子,方才那人可要處置?”暗衛躬身問道。
於景渡面色難看地盯著桌上那包金葉子,“怎麼處置?光天化日之下將人打殺了?”
他想殺個人倒不是難事,但那小紈絝若是莫名其妙死了,定然會惹人注意,屆時搞不好就會牽扯到尋歡樓。於景渡是個聰明人,只要確定容那小紈絝沒起疑,他不會做這種節外生枝的事情。
暗衛覺察到自家主子氣兒不順,當即閉了嘴,隻立在不遠處候著,等於景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