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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彌第二次回來的時候,給新酒帶回來了新的和服——因為舊的隊服,被生氣的實彌給燒了,還是當著裁縫的面燒的。
那傢伙哭著保證以後再也不做這種出格的款式了。
但同時,他也沒辦法立刻做出新的隊服來給新酒,所以實彌最後還是在裁縫店裡拿了件日常穿的和服。
換上實彌給她帶回來的和服,新酒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坐在鏡子面前,苦惱的嘟囔:“頭髮怎麼辦?”
系統立刻狗腿的抱來一本書給她:【我有《輕鬆日常髮型指南》,要嗎?】
新酒冷漠無情的拒絕它:【不要。】
最後她還是和平時一樣,隨意紮了個馬尾便出去了。
折騰了半天,外面的太陽已經大半西沉,落日餘暉籠罩了整間宅子。
實彌便坐在門口的簷廊下等候——大概是新酒換衣服花費的時間太久了,他等得無聊,微微側身靠在簷柱上小憩。
落日的光,也籠在他半邊的睡顏上,看起來安靜又溫柔。
他的胳膊自然的垂落下來,鬆散的拳頭輕搭在木質地板上。
實彌的面板是漂亮的小麥色,籠在暖色的落日餘暉裡,他骨節分明又修長的手,上面細微的傷口尤其的多。
新酒的目光在那些傷口上面駐足許久——沒一會兒,那隻手微微動了動,實彌自半夢半醒的狀態裡脫離,抬眸看向新酒:“換好了?”
兩人目光相觸,新酒條件反射性的對他彎起眉眼笑:“換好了。”
“你頭髮……”
實彌站起來,頗有些嫌棄的看著她的馬尾;新酒摸了摸自己手法粗糙的馬尾,無奈道:“扎得很醜嗎?我不太擅長這些……”
她從小跟著父親長大,新酒的父親也並不是細心的男人,能把女兒平安拉扯長大已然不錯,自然更不能指望他教會新酒如何扎漂亮的頭髮這一類的瑣事。
甚至於新酒絕大部分的女性常識,但是國中時期的女老師教導的。
新酒如此坦然的問自己頭髮醜不醜,實彌反倒忽然彆扭起來——現在尚且是少年的不死川,還做不到對著如此可愛的女孩子毒舌。
更何況在此之前,他還把這個女孩子當成妹妹看待。
乾咳一聲,實彌朝新酒招了招手:“過來,我幫你扎頭髮。”
“噯?!”
新酒吃了一驚,但仍舊乖乖的走到實彌面前坐下,“不死川先生居然還會扎頭髮嗎?”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