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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張行止跟梁思禮從1977喝完酒出來,梁思禮叫了代駕,張行止沒有拒絕他提出要捎自己一程回家的提議。
此刻面對里奧的提問,張行止只沉聲問:“是什麼?”
關於你們都說的,我不知道的鐘亦。
里奧一點沒猶豫:“鄒超。”
以前是偏聽偏信,那現在就是他自己實打實驗證以後的結果了。
里奧斂眸:“我不知道哥你聽過這個人的名字沒有,但就算哥你再打我也無所謂,因為事實就是鍾亦為了他想要的東西,什麼都做得出來。”
眾所周知,對鍾亦來說,如果只是犧牲一點東西,就能輕而易舉達到目的,他一點不介意犧牲。
想成功就必然付出,沒有天上掉餡餅的事。
鍾亦從不手軟,無論對人,還是對己。
就像他教周瑞那小男友的,小不忍,則亂大謀。
“是說鍾亦為了讓電影擦邊過審找了鄒超,但鄒超最後沒有兌現承諾,鍾亦一生氣就想辦法報復他了?”張行止聽完里奧前因後果一席話消化了一下,總結複述時私心就把鍾亦跟鄒超睡的部分略去了。
日益增長的佔有慾終於打敗心寬,梁思禮今天早上對他說的每一句話,都盤旋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心裡接二連三蹦出來的想法一點不像他。
但里奧的重點並不在這。
如果只是這樣,他遠遠不至於這樣牴觸鍾亦。
里奧垂下腦袋道:“我受不了的,是他報復的辦法。”
張行止一頓,其實現在里奧說的,確實能跟鍾亦當初在山上告訴他的對上……
里奧:“說其實鍾亦一上床就覺得不對了,因為鄒超有SM傾向,而且比較嚴重,所以就算他不願意也晚了……”
張行止:“S……M嗎?”
他瞬間就想起了梁思禮對他說過的話。
里奧默默點了點頭,要他對他哥說那人把鍾亦拷到床上這種具體的細節,他也說不出口,只啞然道:“當時鍾亦剛從國外進修回來,不像現在有地位,鄒超家裡又有點背景,他以為自己玩完就完了,結果鍾亦沒在鄒超走之後第一時間打電話叫人……”
那天晚上,梁思禮只以為鍾亦是很普通的夜不歸宿,直到他在第不知道多少攤的酒桌上聽到八卦——鄒超剛剛玩了一個小製片,很漂亮那個,還有照片。
猛一耳朵聽見“漂亮”,梁思禮喝了一宿的酒頓時全醒了,找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