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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
乾咳一聲,新酒率先把自己的手從義勇掌心抽出來,同時拍了拍蝴蝶忍的手背,示意她不要太緊張:“我們不要討論這種不重要的事情了——我和富岡君當然是好朋友!所以也請富岡君不要拿那種看負心漢的眼神繼續看我了!”
“關於禰豆子,”看了眼被緊張的炭治郎護在身後的小姑娘,新酒嘆氣:“禰豆子比較特殊,她是一隻不食人的鬼。”
“我知道這很難讓人相信,但我自己已經試過了。如果忍還不放心的話,可以拿我的血再去試試。”
蝴蝶忍垂眸,看了眼被炭治郎護在身後的鬼——她戴著竹製口枷,表情看起來天真又懵懂,視線更多的停留在新酒身上——但是禰豆子看新酒的目光,和忍以前見過的,那些鬼看見稀血的目光,截然不同。
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鬆開新酒:“你的話,我姑且相信。但是……”
忍的話還沒有說完,空中飛來了鬼殺隊的信鴉!它繞著山林的上空盤旋,下達了主公大人的命令:帶禰豆子和炭治郎回到鬼殺隊。
忍微微皺眉,隨即舒展開:“該回去覆命了。”
看出忍沒有了攻擊禰豆子的意思,新酒鬆了口氣——她的一口氣還沒有松完,義勇就再度開口:“主公大人說過,如果遇見了新酒,最好請她過去一趟。”
新酒:“……請我?”
難道是詛咒到期了?不應該啊!明明距離上一次驅散沒多久,應該沒有那麼快才對吧?
等等,難道是其他孩子身上的詛咒發作了?
新酒滿腹疑惑,跟著義勇他們返回了產屋敷家;為了保險起見,炭治郎並沒有和他們走同一條路。
相比上一次,這次產屋敷家似乎又變換了位置,連帶著庭院裡的佈置都有了些許微妙的變化。
“喲——好久不見了啊,小麻雀!”
頭頂傳來熟悉的聲音,新酒嘆了口氣,吃力的仰起脖子來和宇髓對視:“宇髓先生,我有名字的,我叫……唔!”
話還沒有說完,她的狗啃泥腦袋就遭了秧,被宇髓按著像揉麵團似的挼了一把:“哈哈哈哈你這是什麼髮型啊?這已經不是平凡了吧?好醜啊!”
新酒嘴角微微抽搐,“宇髓先生,你那破審美觀就不要評價我頭髮了吧?”
雖然它確實很醜就是了。
宇髓立刻就不滿了,捏著新酒的臉哼哼:“你懂什麼?這是天元大人的華麗藝術啊你這普普通通的小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