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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一還沒察覺到新酒是被自己嚇得梗住了。
他幫新酒擦乾淨眼淚,溫和而小幅度的笑了笑:“不用擔心,我很瞭解兄長。”
不,你不瞭解,那是上弦一!兩個童磨啊!
新酒吸了吸鼻子——她所看到的資料卡里,只提及緣一是日之呼吸創始人,有一個變成鬼的兄長,同時也是活到最後的斑紋戰士。所以新酒目前為止,還不知道自己是帶了一個戰鬥力多麼可怕的傢伙回到了大正時代。
她握了握拳,感受到自己掌心裡的幾絲灼熱;新酒知道這是齊木暫時借給自己讀心術。
有讀心術在,新酒稍稍安心了些許。至少有讀心術在,就算待會打起來,她也可以預判跑路——實在不行,就讓緣一上去試試。
這麼想著,新酒感覺上弦一也沒那麼可怕了——只要不再想上弦一=兩個童磨,她覺得自己還是很穩的。
嗯?什麼?你說童什麼磨?
不認識哦~
深呼吸調整了一下心情,新酒把擦了眼淚的面巾紙團成一團扔進系統垃圾回收站裡:“根據定位,黑死牟應該就在裡面——他既然生前是強大的戰士,變成鬼後能力只會更強,應該已經察覺到我們的出現了。”
緣一抬眸看了眼那座被籠罩在夜色裡的宅子:整棟宅子死氣沉沉,沒有點燈,彷彿從來沒有人居住過一樣。
四面的竹子俯身在牆院裡投下張牙舞爪的陰影,皓潔月光給它披上層朦朧的輕紗。
緣一駐足在院門前,沉默的看著那座宅院——宅院的模樣,同兄長還留在鬼殺隊時的府邸,是一模一樣的。就連院子周圍種植的風竹,也一般無二。
這種相似的景象,讓緣一難得產生了片刻的恍惚感。
他詢問新酒:“兄長,可以看見我嗎?”
“不能,”新酒搖了搖頭,道:“投影只有在我的那個世界起作用,在這個次位面的規則,死去的魂魄是不能與活著的人相見的——除非活人瀕死,眼前開始走馬燈的時候,大約能看見死去之人的魂魄。”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雖然他不能直接看見你,但可以以我為媒介看見你,就像這樣。”
新酒觸了觸緣一的手,她的指尖柔軟又溫熱:“只要我同時碰到你們兩個人,你們就可以見面了。”
“原來如此,”緣一恍然大悟,隨即又感嘆:“這也是神術之一嗎?”
新酒摸了摸自己的臉,乾笑:“差不多吧……”
如果按照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