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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還不睡,在看什麼呢?”無月痕坐在一邊,看著他書桌上凌亂一片,關切地問道。
謝清歌沒想到他會來,隨意整理了一下,便拋到一邊,“無大哥還不是,明明還是個病人,晚上不知道休息,還到處亂跑。”
“我已經睡了很多天了。”無月痕說的但也是事實,可他這睡對謝清歌來說又和醒著沒什麼區別。
他正要在說什麼,無月痕卻先開口了,“雖然睡的不安寧,卻也養神了,出來看看這幾天住的地方。”
他標誌性的笑容,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看上去不像有礙,謝清歌也是心煩意亂,正好來個人陪他說說話,也不在說什麼。
“是麼?每逢佳節倍思親麼,睡不著也是常理,馬上就跨年了,今年只能委屈無大哥在我這過年了。”謝清歌有一搭沒一搭的。
無月痕卻是挑眉看向窗外,“原來都快到年根了,沒想到我睡了這麼久。”
原本還答應師傅,過年前會和師妹回去的,現在恐怕要食言了,他現在一想起林夕瑤就一陣頭痛。
“我人聽說,我昏迷不醒的這段時間,有人日夜在跟前照顧,謝郎可知道?”
無月痕這話明顯意有所指,謝清歌撇撇嘴,‘不用想都知道,定是林夕瑤在他醒來後邀功吧。’
“不知道。”說著便又到書桌前坐下,悶悶翻開一本書,他才不會像夜魅和秋慕雪那樣幫著林夕瑤,謝清涵早就對林夕瑤看不慣眼了,只是一直礙於身份和涵養不說罷了。
更別說謝清歌了,林夕瑤本就在路上就一直與謝清歌作對,到了謝府也不知收斂,原先無月痕醒時,怕他們救不醒人,還曾話裡話外的譏諷,恐怕這謝府上下都不喜歡了。
“是麼?”無月痕拿起杯子喝了口茶水,“可我聽人說,那個日夜不離,徹夜守候的人,是謝郎你啊,你不記得了麼?”
謝清歌被他這麼一炸,險些將他來之前喝下去的茶水,都要吐出來了。
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無大哥是說,我?”
他確實有日夜看護,可是說成日夜不離,確實誇張了,除了他這裡,不算謝清歌每日都要去謝清涵房裡溜達上一圈,和隔三差五的去找找謝父,和被謝父找找,當真算是有日夜看護了,了日夜不離實屬誇張,絕無僅有啊。
“而且我的湯藥都是那人親手所煎,既然謝郎說自己不是那人,那我就再去問問別人吧。”
謝清歌想想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