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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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主動親他一下,已經是很大的進步,可他知道她心裡的高牆還沒有拆除。以她的懶散,他這頭要是不逼迫,她很快就會心安理得繼續當她的好妹妹,再也沒有要收人的念頭了。得她親一下,他的眉眼顯見柔和,那雙眼睛裡星輝璀璨,“還有呢?”月徊臊得腳趾頭都發燙了,“還……還有……”“我昨晚可不只這麼對你。”他笑得和善,笑得眼波瀲灩水一樣柔軟,“你再好好想想。”看樣子是躲不掉了,月徊橫下一條心,捧住他的臉先在唇上一親,然後把舌頭探了進去。梁遇驚得瞪大了眼,沒想到還有這樣意外之喜,正要回敬她,她又挪開了,擦了擦嘴唇道:“我看見海滄船上又下了網子,回頭要是有蝦,我去要一盤兒,咱們在船尾支個烤架,我給您烤蝦吃。”狂喜來不及消化就沒了,他苦笑起來,從昨天起他就攢著勁兒想引她上鉤,可惜都是無用功。她心裡還拿他當哥哥,即便糾纏了那麼多回,親也親了,抱也抱了,始終不拿他當可以依託終身的人。他輕嘆了口氣,“月徊,要你愛我,那麼難麼?”月徊怔忡地望著他,“我愛您啊。”她分不清喜歡和愛,您啊您的,都是尊稱。京城是有這個老禮,有時候爺爺和孫子講道理還用“您”呢,可放到平輩兒間,日常說就透著客氣生疏。也許哪天把這個字換了,她的心境就變了。他慢慢將菩提繞回腕上,平下心緒站起身道:“我還要看珠池的文獻,你先去吧。”他轉眼就變了態度,月徊惴惴不安,臨走再三看他兩眼,確定他沒生氣,這才邁出了艙房。一個逆境里長起來的孩子,能餬口就足意兒了,不懂得那些百轉千回的心思。她跑到外頭,海上細雨紛飛著,起了一點風,海面上渺渺茫茫的,因天氣不好,出海打漁的漁船都見不著。尋常少監們忙碌,鞍前馬後伺候梁遇,但在海上時候長了,既沒有公文也沒有往來的官員需要應付,便難得地閒在起來。楊愚魯相比秦九安,少了點浮躁,多了幾分沉穩。他愛喝茶,不像秦九安還到下層去,和千戶番役們擲骰子下注,他就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在船樓東南角的棚子底下泡一壺茶,慢悠悠品茗,看海上無甚奇特的景色。月徊出艙的時候,他揚聲喚她:“姑娘來坐會兒?”月徊噯了聲,在他對面落座,看他托起琵琶袖,執起茶壺給她斟茶。月徊不懂茶,對她來說喝茶除了解渴,沒有其他功能。她抿了一口,淡了呱唧,不過挺香,為了找點兒話說,便問他:“少監在掌印跟前幾年了?”楊愚魯算了算,“老祖宗還是少監的時候,我給他做司房,差不多有五六年光景了。當初老祖宗身邊也有紅人兒,派到山西去的駱承良就是,我在人堆兒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