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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斯耐心地替林灼揉肚子,直到確定林灼睡著,他慢慢停下動作,把手從被子裡拿出來。
今夜略有些冷,他動作輕柔地替林灼整理好被子,化作死氣從窗戶出去時,末尾的死氣還順手把窗戶往回帶了帶,免得風大把林灼吹感冒。
回到隔壁房間,巴德爾接手身體,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
雖然阿比斯沒有靠近過烤肉架,也沒沾上什麼味道,但他總覺得不舒服,非得換掉衣服洗個澡才行。
等從浴室裡出來,他隨手一個咒語烘乾頭髮,坐到桌前給威利寫信,編造這一天的經歷讓那位把他當成眼珠子的教皇內侍放心。
金屬筆尖劃過紙張,對瞞騙威利得心應手的巴德爾分了下神,突然道:“我以為你就是隨口一問。”
——你說你比我更想讓林灼恢復記憶,什麼意思?
這個問題聽起來實在尋常,巴德爾的解釋聽起來也很合理。
可惜此刻同他對話的不是那些被他矇蔽,對他的本性一無所知的同學或光明教教徒,而是他的半身阿比斯。
這世上再沒有誰能比阿比斯更加了解巴德爾,因為他們一同降生在這個世界,從未有過一刻分離,就連呼吸的每一口空氣,都必須與對方共享。
所以阿比斯的回答亦是一針見血:“我確實是隨口一問,但我沒想到你會為此沉默整整一天。”
巴德爾:“你不也總是沉默。”
阿比斯:“那是因為我沒有必須要嘲諷你的習慣。”
巴德爾落筆的力度重了幾分:“我看你快要養成這個習慣了。”
阿比斯:“你是想扯開話題嗎?”
巴德爾頓筆,接著抬筆蘸墨:“那就回到這個話題——”
金屬筆尖在墨水瓶口碰了一下:“我會這麼說,是因為我看出來了,對你而言無論林灼變成什麼樣都無法消減你對她的愛意,那麼林灼失去記憶對你來講反而是一件好事,這樣你就不用擔心她會離開你了。”
阿比斯:“可我不會這麼對她,你也別裝瘋賣傻偏移重點,你知道我想問的是什麼。”
巴德爾書寫的速度越來越快,金色的眼眸落在信紙上,確定寫出的是對威利的安撫而不是對另一個自己的詛咒:“別為難我阿比斯,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對你的想法瞭若指掌,你得學會溝通和表達,而不是堅信別人能聽懂你的話中話。”
莫名的火藥味在兩人之間升騰。
短暫的靜默後,阿比斯對巴德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