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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夕顏常常覺得人有一種從眾心理,比如結婚。其實因為結婚不幸福的人大把皆是,可是很多女人還是覺得結婚是人生最好的歸宿和結局,殊不知,其實結婚只是全新的開始而不是結局。
在遇到徐巖之前,喬夕顏對自己的未來都是迷茫的。她一直不戀愛也不結婚,不管是她媽媽還是爺奶都急得不得了,她曾經想過,過35歲的時候就去找個家裡逼婚的GAY結婚,也省的人去騙婚,她可以和人家各取所需。
後來徐巖出現了,好像一下子解決了她所有的煩惱。她爸爸說到做到,和外頭的女人斷了。她把媽媽打扮得很漂亮很明媚,準備帶她到賤三和野種那去,這麼多年,因為喬夕顏一而再去大鬧,那女人搬了很多次家,但是每一次都能被喬夕顏找到。她開著她爸的車威風凜凜的過去,想著這麼多年的憋屈終於要吐氣揚眉的時候,她一貫溫順的媽媽卻突然激烈的反抗。
她死死的抓著的椅背,怎麼拉她她都不動,她歇斯底里的尖叫,反抗,把喬夕顏嚇得臉色鐵青。最後她終於鎮定下來,抱著椅背大哭,哭到抽噎,背脊抖得像篩糠。
那一刻,喬夕顏突然迷茫了,她以為媽媽會期待這一刻的,可是她錯了。
她重新上車,調轉頭去,把媽媽帶回家。後來,她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回家。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媽媽從來不曾放下,而她,就是媽媽這輩子最大的傷口。
爸媽的事告一段落,可她和徐巖的婚姻卻得以儲存了下來。她不是一個好妻子,但是她在學著適應妻子這個角色。她順從的跟著徐巖的腳步走著,沿途的風景她看不見,迷濛的未來她不去想。
她以為,她已經盡力了。
唯一不能完全適從的,只有孩子這一項。
她沒有自信能做一個好媽媽。每每看到社會新聞,夫妻婚變,妻子虐待孩子,殺害孩子,她總忍不住自我代入。她自知自己的偏激,不敢給任何小生命帶來危險。她還沒有做好準備,還有很多很多事她無法確定,她的不安全感還如影隨形。可生命的到來卻總是猝不及防,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她不敢告訴徐巖,也不敢去驗證,渾渾噩噩的過了那麼幾天,然後闖下大禍。
她靠著微涼的牆面,掌心熨帖的附在小腹,心中暗自慶幸,好在一切還來得及,她會彌補,會好好的感知生命給予她的一切。
和醫生談完話的徐巖邁著沉穩的步子往回走,路過她身邊,眉頭微蹙,卻不理不睬的繼續往前。她追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