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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衛凌不希望自己被隔絕在溫酌的工作內容之外。
“好吧。”
楊教授和溫酌都很有耐心地等著衛凌慢慢爬樓。
衛凌不習慣別人等自己，下意識去抓扶手，溫酌這時候一點面子都不給了。
“不許抓扶手。”
衛凌立刻把手縮回來。
楊教授忍不住笑了：“慢慢來，我真的不急。”
衛凌心中有淚，他覺得自己不是三十六，而是六十三，腿腳一點都不利索，淚牛滿面。
等進了他們的寢室之後，楊教授坐在了溫酌的書桌前。
溫酌先給衛凌拿了一瓶礦泉水，沒有絲毫替他擰開的意思。
“好吧好吧，我明白！擰礦泉水瓶蓋一般是男友力的體現！你要是我男朋友，我晚上都會被凍醒！”
衛凌歪著腦袋咬著牙把瓶子擰開了，他一抬頭髮現溫酌的手指已經伸到自己面前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衛凌總覺得溫酌的眉梢好像向上挑了一下。
就在自己說“男友力”這個詞兒的時候。
衛凌沒忘記客人，拿了另一瓶遞給楊教授。
楊教授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用喝水了，直接進入了正題。
“我們目前確定的是，來自‘方舟’的洪醫生曾經在機場裡和一位不明女子發生關係之後，就上了飛機。根據那名女子的外貌特徵，她很可能就是諾亞。透過她與洪醫生之間的關係，將諾亞複製進入了洪醫生的體內。”
衛凌才剛喝了一口水，就嗆了出來。
“咳咳咳咳！”
眼淚花兒都從眼角溢位來。
“慢點。”溫酌拍了拍衛凌的後背。
“什麼？你是說……諾亞的複製……是透過……這樣？”
衛凌看著楊教授的眼睛，充滿複雜表情地拍了拍手。
“額……是的。”楊教授點了點頭，明明想笑卻很有風度地忍住了，“這算是諾亞‘感染’某個特定目標的方式。”
衛凌的三觀被重新整理了。
“繼續，楊教授你是還得到了其他訊息嗎？”溫酌說。
“之前我們判斷，飛機上所有人都是被同一個諾亞副本感染的。但……其實，他們應該是幾乎在同一時間段內被不同副本感染的。”
“你是說，在登上飛機之前，他們都曾經被不同的諾亞‘捕獲’？”衛凌睜大了眼睛問。
楊教授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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