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大漢華章(19)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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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然頂著匠人們震驚加上崇拜的小眼神,鎮定地取筆沾墨,寫下了預備的文稿。
比如給他家老太太,就往上頭寫幾句《道德經》,給他老爹就寫《大風歌》,弟弟妹妹就取其名字所來的典故……嗯?沒有典故怎麼辦?隨便找一個寓意比較好的帶這個字的就行。
其實別人還挺好辦的,偏偏他小弟劉彘最難弄,夏安然問了一圈也沒問到哪兒就有帶彘的誇獎之詞了,說它好吃的不算。
最後無奈,當哥哥的親自動筆畫了一頭抽象的小豬水墨畫表示一下心意吧。這種充滿了文藝氣息的簡筆生肖水墨畫曾經也在現代文藝青年圈子裡面流行過。
放下筆之後小少年還挺得意,但沒想到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
單單是用來寫字的顏色就試了不下幾十次,色澤總是調不好,畢竟此處原材料的純度都沒有辦法保證,想要做出一模一樣的東西幾乎是不可能。
另外還有要怎麼保證在燒製過程中,兩種不同成分、含量亦是不同的釉會不會融合?
石灰釉的玻璃制流動性太強,一個不好就會帶動著有顏色的釉色一起跑飛,這種全新的釉色匠人們自然不會奢侈地用一整個器皿來做。
他們做了若塊瓷板,在上面塗塗畫畫各種實驗。
但即便如此,在如今的時代,這些釉料本身也是礦物質原料,實驗所造成報廢數額依然大到了夏安然心口疼的程度。
幸好,隨著匠人們的種種實驗,其對於燒瓷和上釉的理解和技術革新也一直在進步,白瓷產出質量穩定,現在燒出來的白瓷已漸漸褪黃褪青,越來越有夏安然印象中的“白似雪”印象了。
當然比起那種美到能代表中國,並且就連最高畫素的相機和印表機都無法完全展現出它的釉色的“中國白”還差很長一段距離。
按照初步的計劃來說,他是打算將白瓷打入高階市場,而青瓷則作為尋常日用品進行貿易往來。
但實際上,雖說看似白瓷比青瓷高貴,但對於掌握了配料比的匠人們來說,也只是調製釉色的過程多上幾步罷了。
而且,中山國產的瓷泥佔盡了天時地利,其本身的鐵元素含量就比較低,就算是青釉,此地產的青釉透出的也是一種淺薄的綠色。
而在,他們將上釉方式從塗抹模式改為了浸泡式之後,釉色更加瑩潤,這一種玻璃質的質地,使得它乍一眼看來有點像是翡翠。
帶著現代審美的夏安然覺得這種帶著水色透潤的色澤還真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