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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本想直截了當地去問趙樂清關於當年自己被送去謝家的真相,但她腦子一彎,刻意繞了一圈,發出了一條訊息。
等收到回覆的時候果然是第二天——
半夜重新入睡的兩人,是被沈棠的手機震動給吵醒的。
沈棠初時還想賴一賴床,昨夜再次入睡之後竟然又夢到了同樣的東西,那些聲音唸叨得她腦袋發脹,頭回讓她覺得清醒比睡著要舒服的多。
謝曜靈雖然不知道她做夢夢見什麼,但是早晨起發覺她的狀態不大好,也意識到跟休息有關係,當即壓了張定神安眠的符籙在她枕頭底下。
沈棠眼也沒睜,嗓音裡還帶了些沙啞,接通了電話。
“棠棠你怎麼回事啊?”那邊傳來個熟悉的聲音,只不過現下里頭含著幾分指責的意味。
沈棠沒作聲,在心裡靜靜數了幾秒,才有功夫回道:“……就我說的那樣,過不下去了。”
雲淡風輕裡帶了幾分蠻不在意的語調,是她一如既往的高調又傲氣的性子。
謝曜靈聽見她的話,偏了偏腦袋,沈棠演著的時候瞧見她的模樣,又禁不住單手去勾她的脖子,在她唇邊輕輕烙了個香軟的吻。
謝曜靈喉間動了動,有心想將這個大清早就會勾人的小朋友壓回床鋪裡,卻又受制於她在撥通電話的事實,只能強行按捺下自己的衝動。
“什麼過不下去了?怎麼就過不下去了?棠棠,你怎麼能對你的救命恩人這樣說話呢?你要知道,那是謝家,你自己現在待的景海娛樂,也是謝家的產業——”
若是僅僅關心她尋常的生活,趙樂清不會這樣的激動。
但因為昨晚沈棠發出的那句‘媽,我想離婚。’今天就有了這麼通電話的存在。
沈棠勾了勾唇角,眼中盛著稍許的暗光,映得她眼眸有半邊明媚,她含了幾分笑意慢慢說道:“救命恩人?可我怎麼不記得?”
“媽,她跟我一樣大,怎麼會是我的救命恩人?她有那麼大本事嗎?”
說到這裡,趙樂清卻忽然噤了聲。
之前咄咄逼人的氣勢被她整個收回了,電話那頭只剩一片沉默。
若是隻聽這聊天語氣,將沈棠代入一個在婚姻生活中遇見不幸,想要離婚、找家人訴苦的形象倒是完全合理。
如果沈棠不是一邊說話,一邊爬到謝曜靈身上,對她的脖子又親又啃的,一定會更有說服力一些。
謝曜靈呼吸的氣息都濃重了許多,單手握住沈棠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