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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比謝陵更清楚那人的教學風格。
獨一無二的,沒有任何人能模仿的,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他花費了多大的忍耐力啊,在審閱到那些考卷的時候,一張又一張,那些相似的都被他收攬在心中,又在這次殿試裡,親自出了那些題試探。
他得到了想要的結果。
冕旒簌動,珠玉碰撞在一起,發出響聲,他仰著頭,輕輕覆蓋住雙眼。
極端的恨意和愛意死死交織糾纏,覆蓋住了所有的情緒,咬住的舌頭出了血,他舔了舔,鐵鏽的味道。
那人還活著啊,如他想的那樣,還活得好好的。
沒有任何理由的拋棄了他,在他找了那麼久,甚至不惜傷害自身,那人也絲毫沒有在意。
他忽然就笑出了聲,一滴透明的眼淚順著手指無聲無息的墜落。
“朕好高興啊,福德。”
他對著身邊的人說。
這樣就不會再心軟了。
他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會哭著求對方不要離開的小孩了,不再會被對方的甜言蜜語輕輕誘哄,原諒所有的一切,乖乖的做那人口中的乖孩子。
星辰自夜空圍繞著明月熠熠生輝,許扶斯坐在窗邊,一邊折騰著新買回來的琴,一邊思考為什麼他的學生們依舊沒有回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太妙的感覺。
廚房那裡做的飯菜已經冷了,等著他們回來再熱,身邊沒有能說話的人有點無聊。
好在他沒有繼續等多久,葉子辛他們回來了。
“夫子。”
許扶斯看向侍立的下人,“去讓廚房熱菜吧。”
下人很快就去了,許扶斯收了琴,“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殿試需要這麼久嗎?”
葉子辛正要回答,李笑先他一步答了,“這次的殿試好奇怪,陛下留了我們很久。”
許扶斯正準備放琴,聽到了這句話,停下了腳步,抱著琴回頭看向李笑,眼神不明,“他問了什麼?”
李笑不假思索,他回憶著道:“問的太多了,每個考生都問,問題太多了,一時之間可說不完。”
“餓了,夫子。”他可憐巴巴的說。
許扶斯這才把琴放回櫃上,蓋了一層布緞,“已經讓人去熱菜了。”
李笑嬉皮笑臉,“就知道夫子對我們最好了。”
一行人飢腸轆轆去了正廳,學生們陸續給許扶斯報告,許扶斯原本托腮懶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