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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人幾天不回家,顧清渠怕周國盛起心,他忍著渾身的不適穿衣服。
都到這個地步了,顧清渠並不避諱彼此在肉體上的欣賞,直白且放肆。周朔撐著腦袋看,隨口問:“清渠,穿什麼衣服啊,要去哪兒呢?”
“你這話說出來特像流氓你知道麼。”顧清渠努力忽視周朔熾烈的目光,穿衣服的手都能哆嗦,“回家。”
周朔欠的很,他往上貼,貼著顧清渠的肩膀靠,閉上眼睛說:“你抖什麼?冷啊。”
“外面的天氣還沒有開春,不穿衣服你不冷?”顧清渠眼角微微一動,又紅了,他呵斥:“周朔,別摸!”
周朔:“我不是有你在麼,不冷,熱得很。”
又開始不正經了,顧清渠捏住周朔往下游的手,及時掐斷了他的苗頭。
“起床穿衣服。”
周朔耍賴,“不想動,清渠哥哥,再住一晚吧。”
“不行,”顧清渠端得很嚴肅,“你想讓你爺爺看出點什麼嗎?”
周朔的心猛地一提,他突然想起顧清渠不久前跟他說的那句話——
你爺爺要是知道,我們的關係就完了。
身處蜜罐裡的周朔不敢想‘完了’的定義和界限在哪兒,但這是個很好的威脅。周朔提心吊膽地聽話了,他起床穿衣服,整理書包,順便把書桌擦得一層不染。
等顧清渠洗完澡出來,周朔已經乖乖順順地等在門口了。
“走吧。”周朔說。
顧清渠沒動作。
周朔偏頭看,十分猶豫地開口問:“怎麼了?”
顧清渠笑了笑,覺得自己十惡不赦,怎麼沒說幾句話,倒是把人嚇壞了。
“沒什麼,”顧清渠招招手,說道:“周朔你過來。”
“哦。”
周朔走過去,走到顧清渠面前,微微低下頭,看那唇還是紅的,喉嚨忍不住地癢。
顧清渠抬手掛住了周朔的脖頸,他輕輕踮起腳尖,貼著周朔的唇角吻,被周朔抓住了舌尖不肯放。
給甜棗的時間到了。
“清渠哥哥,”周朔坦誠直言,“我現在有點患得患失。”
顧清渠不反駁,他問:“你看我像個始亂終棄的人嗎?”
“你不是,”周朔回答:“你是重情義的人,所以我怕啊,怕你太看中情義,總要捨得一頭扔掉。”
顧清渠想了想,又問:“那你為什麼會覺得我要捨棄的一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