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第1/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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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吃魚魚?【二合一】
錦衣衛昭獄內。
從凡花樓裡抓過來的丫鬟被綁在沾滿血跡的舊十字架上。
丫鬟身上到處都是鞭痕, 整個人看起來已然血肉模糊。她低垂著頭,眼神蔑視。
這是個嘴硬的,昭獄內的酷刑上了這麼多, 硬是沒蹦出來一個字。
“大人,陸大人來了。”有錦衣衛進來稟告。
顧深棲拿著手裡沾血的鞭子轉身, 正看到陸枕從外面走進來。
他踩在石階上, 正往下走,一襲月白長衫, 走動之間映襯著身側掛了滿牆壁的刑具,再加上地面上厚厚一層陳血之色, 整個人卻依舊顯得舒雅如玉。
“聽說你遇到了難題。”初次進入有地獄之稱的昭獄,男人一點都不覺得不適, 反而還左右觀看了一會兒。語氣文雅, 十分好聽, 彷彿來的不是昭獄,而是一處悠閒娛樂場所。
現在正在觀看的也不是昭獄酷刑, 而是舞臺話劇。
“她不說。”
昭獄裡面的刑法雖狠,但為了留下此人性命,自然要留一點底線。可能也就是因為這一點底線,所以才讓這人有了可乘之機。
聽到顧深棲的話,陸枕微微點了點頭,然後他走到那女子面前, 視線從她血肉模糊的臉上劃過。
“說是大金出生的大周人,果然長相之上無法分辨。”
雖然這女子面容已模糊,但是依舊隱約可以看出其容貌特徵。
就是因為如此, 所以才一直沒有被追查到。
而且她居然跟在凡花樓的花魁身邊,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們所有的視線都被花魁所吸引,誰也不會在意她這麼一個小小的丫鬟。
“我審問過很多犯人,她是第一個如此嘴硬的。”
顧深棲手裡的鞭子帶著倒刺,那倒刺上面扎著肉沫子,應該是剛剛刮下來沒有多久。
“像我家粉鼻的小舌頭。”顧深棲深情款款地看著手裡的鞭子。
陸枕:……
陸枕伸出一根手指,點向那似乎已經陷入半昏迷之中的女人。
“你們是怎麼聯絡的?”
【食盒。】
食盒。
陸枕眯眼,正欲收回手的時候,突然又聽到一句話。
【這些人真蠢,她是個啞巴,怎麼回話。】
陸枕:……
男人慢條斯理地收回手,轉頭看向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