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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重感冒竟就住進了醫院,還一住就住了好幾天,傅慎行那樣聰明的人,自然能看出她的小心思。何妍早料到了此處。也不打算瞞他,坦然承認道:“你凡事百不在意橫行無忌,可我卻還要活在別人嘴裡,那天早上我回去的時候都撞到學生了,要是再這麼來兩次,我的名聲就徹底別要了。正好我生病了,可以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不去酒店。”
她說完,並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又小心地問道:“你打電話來,又要我做什麼?”
似乎她緊張的聲音給他帶去了一絲歡愉,他輕聲嗤笑,答道:“想要你飛大半個地球過來,陪我參加個酒會。”
她不覺愣了一愣,問道:“你出國了?”
“嗯,在西班牙。”他回答,停了一停,又抱怨道:“他們說話聽起來可真難聽,聒噪。”
何妍默了一下。忍不住反駁他道:“西班牙語很好聽的。你難道不覺得它給人一種很靈動的感覺嗎?”
“是嗎?”他有點懶洋洋地,答她:“不覺得。”
起碼不如她說得那樣靈動好聽,他輕輕依靠在雕花的石欄上,回身望過去。金碧輝煌的宴會大廳內奢華繁亂,熙熙攘攘,打扮時尚的名人貴婦,舉止文雅的紳士淑女,不過各自披著名為“身份”的那張皮,完美地演繹著自己的角色。
不知怎地,傅慎行突然有點想念電話那頭的女人,想念她的狠,她的倔,她在牌桌上的強自淡定,在學生面前的自信開朗,她在浴室裡醉眼迷離口齒不清地叫他沈知節。
沈知節。那個消失了的,再不會有人叫的,他的名字。
通話突然陷入了靜默,何妍正疑惑著傅慎行來電話的目的,梁遠澤輕輕推門進來,用口型問她道:“沒事吧?”
她輕輕搖頭,又擺手示意他趕緊出去,等梁遠澤退出去了,卻發現傅慎行不知什麼時候已掛掉了電話蠻王。她有些愣怔,他竟是少見的沒有為難她,只打了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過來,真是令人生疑。
她獨自坐著,思量半晌不得頭緒,這才起身從臥室出去,梁遠澤正在沙發上看電視,瞧她出來才問道:“怎麼樣?你們領導沒說什麼吧?”
何妍不在意地聳聳肩,回答:“還能說什麼,以慰問之名,問一問我能不能儘快上班唄。”
她這話雖是假話,說得卻是實情,年底將近,院裡要評比各種優秀,各式各樣的獎學金,還有新年晚會的事追著,領導最煩的就是有人請假。
第二天何妍就去上班,先去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