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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鞋帶散了!”她在我身後喊,我猛停下來低頭看我的腳,哪有什麼鞋帶,我穿的明明是一雙CROCS的涼鞋。
她笑得驚天動地,然後說:“據說智商高的人才不會因這句話而停步,我的小米砂,看來你智商一般嘛。”
誰?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我轉頭定睛一看,才認出是她——左左。這個該死的百變妖女,她今天的造型和前兩次我見她,都有著天壤之別!我哪裡能一眼認得出來!
“你在這裡幹嗎?”我問她。
“等人。”她說。
“守株待兔?”我沒好氣地說,“還是又被他從我家裡趕出來了?”
“哈哈,”她笑起來,離開那棵快被她倚倒的樹,站在我身邊,高跟鞋令她身高佔據優勢,一下子叫我變為主動,“他今晚的飯局應該也快散了。所以,就算他跑得比兔子還要快,等他回家時,我總能看到他的車子一眼?”
我驚訝地差點大叫:“你在這裡傻等,就為了看他的車子一眼?”
“不可以嗎?”她反問我。
可以。當然。
我只是在心裡有些壓不下去的小震撼。關於女人的愛情,和左左小姐比起來,看來我懂得的不過是皮毛。我忽然想,如果那個叫陳果的女生遇到她這樣強的對手,想必一定會輸得片甲不留吧。
“話說那天你到我那裡來後又去哪裡了,把你爹急得,以為我把你咋了,差點要我小命。”左左說,“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對不起。”我真心地跟她道歉。
“哈哈。”她笑,讚歎說,“米家的千金就是有修養。不過那晚的事,要跟你說抱歉,我和我的朋友,都多喝了點。”
“沒事,再見。”我找不出別的話回答,匆匆和她告別。她伸出手,使出她的招牌動作,捏捏我的臉說:“有興趣跟我一起去看看演出麼?保證你會喜歡。”
“不用了。”我說。
她若有所思地問:“你晚上出門,你爹會擔心是嗎?”
我點點頭。
“真好。”她說,“我從六歲起,就沒有爹為我擔心過了。”說完這句話,她從口袋裡掏出兩張票遞給我說,“很好看的話劇,這兩天都在演,有空去看看吧。本來想請他去看的,但還是不要碰這個釘子了。所以,送你也一樣。你把票扔掉也不要拒絕我哦,不然真的太傷自尊了。”
說完,她哈哈笑著跟我揮手再見。
我很想問她是不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