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1/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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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小輕頭痛。
手捏眉心,沉思。
本來以為晉深時會羞於啟齒,畢竟被摸這種事,不光彩。
就這樣大喇喇問出來,言小輕很慌張,感覺晉深時的臉皮厚度要趕超自己了。
“大男人被摸兩把,有啥大不了的,又不是小姑娘。呵呵。”言小輕拿起桌上的墨鏡,重新戴上。
“你可不止摸了兩把。”晉深時點了支菸,深吸一口,坦蕩地一點也不像受害者。
言小輕雙手握成拳頭,捏了捏手指,彷彿昨晚的手感依然殘留。
想起早上起來,晉深時的頸部以下滿是紅印,一副受害者的樣子,怪可憐的。
掌握半個國家經濟命脈的商業大佬就這樣被自己糟蹋了,想想還有點刺激。
言.臉皮堪比城牆厚.小輕也有點不好意思。
雪白的耳尖勾了一抹紅,鮮豔欲滴。
“那你說怎麼辦,我……我聽你的,我言小輕是負責任的男人,從來不逃避。”
晉深時抬頭打量言小輕,上下左右,來來回回,眼神裡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看得他頭皮發麻。
“快說吧,給個痛快。”墨鏡就像一塊遮羞布,戴上之後加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BUFF,言小輕膽子大了許多,嘴角一彎,露出一絲不以為意的散漫。
“要不,你摸回來?”他摸過一根菸,叼在嘴裡,舌頭在臉頰上頂了一個包,痞氣十足。
男人之間,摸兩下,沒啥大不了,他可是東北純爺們兒。
以前去澡堂搓澡的時候,見過的黃瓜比吃過的還多。
有啥可害羞的。
“隔著衣服摸,還是穿著衣服摸?”晉深時天生一張正經臉,語調不快不慢,就像在談工作,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男人之間開玩笑,摸兩下其實沒什麼,被這樣一本正經地討論起來,反而增添了幾分旖旎的風味兒。
“隨便。”言小輕吐了一口菸圈,伸手撩了下頭髮,故作輕鬆。
確實是故作輕鬆,仔細看就會發現,言小輕的指尖在發抖,整個耳朵紅了,眼神飄忽,一看就是心虛。
“那好,你怎麼摸我的,我就怎麼摸回來。”
將煙摁滅在菸灰缸裡,晉深時站起身,上前一步,挨近言小輕。
他當時是怎麼摸的啊?
輕重緩急?次數那些都有點記不得了。
要是晉深時不老實,超綱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