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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嚯,心想事成啊,蠻有趣的。
譚昭抬頭,此時此刻正是殘陽如血,天邊暈染出淡淡的紅暈,只可惜那位陳娘子,恐怕是再也瞧不見了。
“國子監,何時沐休來著?”
賈明思也是個機靈鬼,一聽就明白了,甚至有些躍躍欲試:“明日就是沐休,我那朋友剛好就約了我吃酒,殷大哥去不?”
“可以嗎?”
“那必須可以啊,走走走,天都快黑了,再不走就要呆在寺廟裡過夜了。”
但顯然,他們還真要留在洪福寺過夜了,陳娘子尚未醒來,大理寺的人自然不好離開,禮部侍郎已經匆忙從城中趕到,一聽女兒發生如此慘事,當即也是老淚縱橫,拉著大理寺卿一頓懇求。
幸好洪福寺修葺得非常好,給香客住的廂房乾淨大方,除了檀香味重了點,環境非常不錯。
“殷大哥,我能住你隔壁不?”
譚昭無情地拒絕:“我隔壁是我大外甥。”
賈明思試圖暗示自己並不介意打地鋪,然後就被親爹給提溜走了,那慘痛的小表情,可以說是讓人不忍卒看了。
所以譚昭選擇轉過頭不看,然後,他就對上了一雙冷淡的眼睛。
“楊……真君,大駕光臨啊!”好險,差點就一句楊兄脫口而出了。
楊戩皺了皺眉,看著殷元,道:“不必喚我真君,在凡間隨意些也可。”
說實話,譚昭其實有些好奇哮天犬去哪兒了,這也見了好幾次了,怎麼老不見狗大爺呢,難不成是犯了錯在家閉門思過?
唔,很有可能啊。
“那感情好啊,我喚你楊兄,如何?在下表字明晦,真君隨意哈。”譚昭最會的,就是打蛇上棍了。
楊戩頷首:“殷兄。”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尚且有些僵硬,顯然是沒怎麼交過朋友的亞子。
譚昭一見,非常體貼地沒說出來,反而走上了庭院裡的石徑小路:“佛寺清修,今日恐怕不能請楊兄喝酒了。”
“我也不是來喝酒的。”
譚昭故作不知:“哦?今夜月明星稀,難道是來找在下賞月的?”
楊戩給了人一個眼神,讓人自己體會。
譚昭體會了一番,覺得自己說得半點兒沒錯。
二郎神自然是得了玉帝的旨意,督查聖僧的成長的,如今洪福寺出了事,前來看看罷了。只是離開前看到殷元,這才現身一見。
兩人此時站立的方向,剛好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