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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君靖頓了一下,苦笑道:“陽陽,我也很著急喊你,我想見你。”
宋晚洲最是不懂得如何拒絕人,更何況是韓君靖,心下愧疚,連忙解釋:“小韓哥哥,對不起,我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家。明天我請你好嗎?請你單獨出來吃飯。”
韓君靖沉重的鼻息鋪在宋晚洲耳畔,最終他還是鬆了口,遺憾地說了句:“那明天有空記得給我打電話。”
宋晚洲結束通話電話後,逗弄了兩下多肉的嫩尖兒,無奈地朝它們笑了笑:“真自由啊。”
他進寢室的時候,白羿羽還在睡,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不安生的腦袋從鐵護欄的空隙中鑽了出來,白晃晃的腿懸在空中,側睡著壓住了胸腔,呼吸有點急喘。
宋晚洲見怪不怪地護著白羿羽的頭將他推了進去,順時針揪了一把他的招風耳,柔聲說:“阿羽起床了。”
白羿羽感到絲絲癢意,像是被羽毛撓了一下腳板心,皺著眉頭動了動耳朵,哼唧了兩下,揉著腫脹的眼皮,費力地張開眼說:“晚洲,吃飯不是還早嗎?我好睏啊。”
說罷,又將眼睛緊緊閉上,對著床沿側躺。
宋晚洲把他翻了個面,正面朝上平躺在床上,拍拍他在涼蓆上壓出紅痕的臉,輕聲開口:“阿羽,我不能去吃飯了,小景找。”
白羿羽瞌睡霎時醒了,‘騰’的一下從床上坐起身,瞪大迷濛的雙眼,撇著嘴不滿道:“小景怎麼又找你啊?你不去吃飯的話,那我怎麼辦?我昨晚做夢都在吃大餐呢!”,說罷還伸出舌尖**了一圈有點發烏的嘴唇。
他自己沒感受到異常,站在床邊的宋晚洲看他這副模樣卻有點著急,連忙從保溫瓶裡倒了杯溫水,熟稔地從白羿羽書包裡找出他平時吃的藥,倒了兩顆擱在手心讓他張開嘴,喂進去,又餵了一口水,看著他都吞了下去後才放心,問:“阿羽你想去吃飯嗎?”
白羿羽吃藥有點困難,他食道窄,膠囊容易粘住,覺得有點不舒服,把宋晚洲手頭剩下的水也都喝了,仰著頭安安靜靜在床上坐了會兒。
宋晚洲哪兒也不去,等了幾分鐘,看著白羿羽臉色稍緩才鬆下一口氣,又去給他接了一杯水。
“好像有點餓了。”白羿羽伸進睡衣裡面,揉了揉乾癟的肚子,打了個哈欠,“也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到我。那你把電話給我,我自己聯絡他,人要見,飯也要吃。”
宋晚洲把韓君靖的電話輸到白羿羽手機中,備註好名字又遞給他。
白羿羽坐在床沿,晃盪著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