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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看著宋晚洲被風颳紅的臉頰,心下一熱,下意識想要喊他。
“哥。”
“哥哥。”
“宋晚洲。”
還剩半袋的薯片被風從石桌上吹了下去,碎渣散落一地,宋晚洲跟著蹲下去,撿進手心,用紙包著。
聽到宋景一個勁地喊他,甚至還直呼其名,宋晚洲倒也不介意,輕聲問他怎麼了。
本就只是一時興起喊了宋晚洲,轉念一想,嘴角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小黃鴨喜歡嗎?”
宋晚洲疑惑地抬頭,“喜歡,怎麼了?”
“那再戴戴其他的好不好?”
“我想看。”
“好不好嘛?”對付宋晚洲最有用的殺手鐧就是軟著態度,撒嬌幾聲。
對上宋景十分期盼的眼神,搖頭晃腦,跟只大薩摩耶似的,宋晚洲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無奈地嘆了口氣,微微點了點頭。
他本以為戴上讓宋景看看就完事了,結果宋景非要拉著他拍照留影,還不能遮掩,美曰其名,哥哥長得好看,不能不拍,硬是纏著他把所有髮飾都試了個遍,才心滿意足同意下山。
宋晚洲面上羞赧,剛剛宋景給他拍照的時候,不少人都在打量他們,他甚至聽到有些人在討論著他是不是女孩子。
冬天穿得多,看不出能區分性別的身體特徵,再加上宋晚洲是長頭髮,長得又清秀,瘦瘦弱弱的,遠遠看去確實有點像女孩子。
宋晚洲雖然不喜歡,但一向對外人的質疑不讚一詞,宋景倒是先不樂意了,臉色沉了下來,“哥哥,有人說你壞話。”大有一幅要衝上去和人幹架的陣仗。
宋景小學第一次打架就是因為他們班上的同學問他,宋晚洲是不是他姐姐。凡是牽扯到宋晚洲,宋景絕不會輕易放過,把比他大一歲的學生硬生生打進了醫院,宋寬予他們知道後,還狠狠揍了一頓下手沒輕重的宋景。結果宋景等人出院後,又把人給打了進去。
“又不是第一次了。”宋晚洲趕緊拉住他,先不說打架對不對,對面五六個成年人,宋景一個毛孩子怎麼可能打得過。
宋景不滿地哼了一聲,偏過頭,不快地說:“哥哥是男孩子,不是女人。”
雖然宋景口頭上是在維護他,但宋晚洲越琢磨越不對勁,失笑出聲,拍了拍宋景的後腦勺,嗔怪道:“哥哥已經是成年
人了。”
“男孩子。”任宋晚洲怎麼解釋,宋景都堅持他的觀點,“哥哥是男孩子。”